沈瑜的態度很安靜，聲音卻有些發冷：“你們如果想死，我不攔著，可彆帶累了旁人。”

“這一宮有一宮的端方，我管你們在尚宮局的諸事，卻管不著先前在掖庭之時的事情。”沈瑜道，“若你早些時候在掖庭之時就提出來，說不準嬤嬤們還能去查一查這件事，可現在我倒是愛莫能助。你明白嗎？”

紅玉則是低著頭，又認了錯：“此事的確是我的錯，任憑姑姑懲罰。”

第5章上馬威

“早幾個月，貴妃娘娘從永巷過期，有當值的宮女邊走邊談笑，竟冇重視到貴妃儀仗，還是經人提示以後才倉促忙忙地行了禮。當時貴妃剛喪女冇多久，表情沉鬱，直接令人將兩人拖走杖責五十，罰入辛者庫。”沈瑜當時還在清寧宮，故而對此事很體味，“那兩人，一人冇撐疇昔，另一人被打了個半死，到辛者庫以後冇過量久，就也去了。”

宋予奪隨即認識到本身的失態，也冇解釋，直截了本地應了一句，就抬腳走人了。

許是因為沈瑜翻了臉的原因，方纔在永巷都敢起爭論的兩人，現在倒是都誠懇了，站在她麵前，一句話都不敢說。

再加上試婚那夜熄了燭火，床帳放下，明朗的月光照出去，也顯得雲遮霧罩，看不逼真。

因此宋予奪是冇認出沈瑜來的，隻是覺著她點頭低眉的模樣非常眼熟，一眼掃過，便忍不住在她身上多停了一刻。

說完這些，沈瑜也冇再等如蓮說甚麼，直接揚了揚下巴：“你也出去吧。”

許是沉著了些，如蓮隨即也認了錯，隻是腔調裡仍舊帶了些委曲。

紅玉道：“兩年。”

這跟沈瑜猜想的相差無幾，她看著杯中的殘茶，說道：“本日是交運，冇撞上不好相與的主子。不然如果真觸了哪位朱紫的黴頭，彆說你們，本日統統的宮女，連帶著我，都得受罰。”

除非是嫌命太長了，不然她纔不想跟宋予奪扯上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