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邊謝玉華便扯著嗓子哭喊道:“誰也不準動她!我看你們誰敢動她!青杏是我們費錢買來的,賣不賣我說了算,你們誰敢!”謝玉華一邊嚎一邊惡狠狠盯著謝繁華瞧,那小眼神凶得彷彿欲要將謝繁華給活剝了。
賀氏說得含混,並冇有點明甚麼,謝玉華此番正在氣頭上,底子冇有往深處去想。
就連謝素華也呆住了,娘常日裡待弟弟跟寶貝似的,本日竟然會摑弟弟一巴掌,這是如何了?
雖則說容兒是侯府宗子嫡孫,但到底冇有建功,若聖上封謝家三子為世子的話,也是很普通的。但是謝三郎卻回絕受封燕平侯世子,如此一來,聖上才另封謝三郎為靖邊侯。
姚氏如何不曉得三房的那些肮臟事?隻不過她跟陳氏非親非故的,不肯意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且不說三郎看重這個農女出身的弟妹,就隻三郎回絕受封燕平侯世子一事,便就夠她姚氏感激的了。
謝潮榮抿了抿唇,隻站起家子拉著謝繁華道:“你是為父掌上明珠,現在卻被一個丫環欺負,這是在打為父的臉麵。如許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我們府上留不得,賣了吧。”
動不了身子,謝玉華乾脆也不動,隻扭頭問:“娘,歸正兒子不肯意青杏出去,她是孤兒,又長得這般好,如果被賣到殘暴的人家,豈不是害了她一輩子?哼,他就是偏疼,一返來就這般偏疼!他返來乾嗎,真不如不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