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看到天氣還早,決定解纜西行,誰知行到太陽落山,也冇能再見到路旁有人家,正想加快腳步,突聽得身後傳來一陣蹄聲,五乘馬前二後三如風般馳至,從他身邊掠過,李逸航一瞥眼間,發明前麵二馬當中一匹上的騎者恰是身穿藍袍的華遠,在前麵緊跟著的倒是藍於正和兩名捕快。五匹馬揚起漫天灰塵,很快就消逝在視野裡。
李逸航瞧著四人騎馬走遠,心想:“被殺的褟人琪本來是神沙幫的人,不知這神沙幫是甚麼來頭,瞧這幾人武功均不高,而那姓褟的作為師哥,竟給華遠滅門,武功可想而知,怕是個不入流的幫派。”看完熱烈,李逸航持續用飯。
李逸航心道:“又有好戲看了,不知這藍捕頭是甚麼來源,瞧他太陽穴高調鼓起,內家工夫絕對不凡,華遠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華遠不肯跟他多說,道:“藍教頭,告彆!”說完回身便走。
華遠踢倒四人後,左手拾起長劍,嘲笑道:“早前叫你們逃竄不聽,現下悔怨了吧?”說完疇昔欲將倒地的四人一一刺死。李逸航心想:“這華遠也當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竟要將四人殛斃。”固然江湖中的打鬥打殺,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華遠取勝,要將仇敵殺了,本是無可厚非,但李逸航卻總感覺他此舉未免殘暴,又想:“尋香樓上,他為活命,竟然恩將仇報,把我推出雜物堆,以我來冒充他何靈少弟子身份,可知此民氣念果斷冷血無情,行事不擇手腕,他殺這四人,隻怕是眼皮都不會眨一下。”心中正在躊躇,是不要挺身出來禁止他殺人。
剛纔被華遠踢倒四人隻紅衣男人能站勉強爬起,他顧不上嘴上胸前儘是鮮血,攔著四人,說道:“藍捕頭,這華遠與我神沙幫有不共戴天之仇,是我們幫主指定要的人物,曾經言道,死要見屍,活要見人,你如許帶走他如何行,請藍捕頭行個便利,將他交由我幫來措置。”一名捕快道:“這位兄弟,若不是我們藍捕頭脫手,你們這時早去見閻王了,怎地這般不識好歹,還來向我們要人,這華遠便交給你們手上,你們也是有力把守。”
紅衣男人道:“藍捕頭拯救之恩,我四人那敢相忘,隻是幫主交代下來之事,做部下的那敢不照做?”
藍於正神采深沉,道:“還冇有下落,這不見到少俠在這兒,想請你歸去宿州喝茶,幫手破案,還請華少俠賞光幫手,隨我們回宿州府一趟,鄙人不堪感激。”華遠道:“好說,好說,本來助報酬樂之事我一貫愛乾,隻是鄙人目前有要事在身,不能兼顧,待我辦好了事情,再來拜見藍捕頭可好?”藍於正神采略顯絕望,道:“華少俠,鄙人受宿州太守之命,要請你歸去幫手破案,你卻不肯賞光,那可難辦得很,難辦得很!”
華遠一驚,道:“本來中間便是聞名於江湖吵嘴兩道的‘毒手神捕’藍捕頭,失敬失敬!是甚麼好風將藍教頭從廬州吹到了開封來呢?”藍於正微微一笑,道:“宿州褟人琪一家十三口被殺,我受命追拿凶手,聽線報說凶手逃竄到了開封陪都南京境內,故過來瞧瞧,華兄弟,不知你有冇有見到阿誰殺人凶手?”華遠神采穩定,說道:“哦,有如許的事,倒冇留意,不知藍捕頭有冇有查詢到凶手呢?”
李逸航也冇留意到此人是甚麼時候呈現在草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