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邊說邊笑,下山以後騎上兩匹快馬趕路,三天後二人達到開封,李逸航照著鄭安的唆使,找到光複教位於城東擇賢路上的一處大院據點,將信交給一個姓牛的香主,牛香主看是特快加密函件,不敢怠慢,馬上安排部屬送信,李逸航道:“這是份絕密檔案,對誰也不能說,漏了風聲出去,戒律堂鄧堂主將嚴懲不貸!”牛香主意王凱森滿麵鬍子,覺得他倆是總部過來的人,道:“部屬服從!”
出青竹幫總部大門時,碰到了喝得醉醺醺正在嘔吐的王凱森,王凱森一把拉著他,問道:“逸航,你連夜下山,要去那邊?”李逸航看到王凱森無無聊聊的模樣,心想辦這事隻一來一回,冇有甚麼特彆之處,便道:“森哥,我去開封一趟,你去不去?”王凱森一聽,來了精力,道:“去,去!去乾甚麼?”李逸航笑道:“去泡妞,有冇有興趣?”王凱森嘻嘻笑道:“泡妞?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你還敢去泡妞,謹慎她們一人打斷你一條腿,要泡也是我這個唱著單身情歌的人泡。”李逸航笑他道:“誰知你在家裡娶了多少個媳婦,離家後卻扮單身男人專勾引小mm。”
李逸航道:“這隻能怪梅左使他冇有先動手為強,他若順勢做上教主,培養了忠於本身的權勢,就不懼胡定中返來奪權,現在他名不正,言不順,被趕下台來也是必定,冇法怨人。”鄭安道:“瞧那臭和尚忿忿不平的模樣,他似是對梅左使有很大的成見,覺得他在十二年前教主遭滅門一事上見死不救,冇有脫手禁止,常在教主麵前煽風燃燒,而白虎王唐海流也對左使非常不滿,經常陰陰濕濕講左使好話,教唆誹謗,無所不消其極,連我也遭到他架空。”
李逸航把信放在懷裡,道:“我今晚就解纜,爭奪給梅左使多一點籌辦時候,我們等著看好戲。”二人籌議一會,李逸航就要漏夜下山送信,臨走是叮嚀鄭安道:“鄭大哥,你必然要保重好本身,梅左使必定將你當作是本身人,不會傷害你,不過那玩意能力龐大,發作起來敵我不分,你得要看梅左使眼色行事,隨機應變。”
待得妹子進房,王凱森道見兩人公然年青貌美,很有些姿色,笑道:“逸航,固然比不上你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但麵前這兩位年青才子也算天姿國色。對得起這大把大把的銀子。”李逸航道:“確切是不錯,看得我都有點兒心動。”兩個女人入房後分坐在兩人身邊,李逸航規端方矩地喝酒,他身邊的女人也冇主動粘過來,隻坐在一邊發楞喝悶酒,一聲不發。
鄭安揮毫潑墨一氣嗬成,寫了洋洋灑灑數百字,道儘情勢如何險惡,力勸梅魚龍作好籌辦,隨後把信箋放進信封裡,用火漆密封好,在信封上蓋了光複教印章,寫上“梅左使親啟”五個字,將信交給李逸航,說道:“我不便利把信寄出,逸航,這封信,你先替我搶先一步送到光複教在開封的據點,那邊教眾還不曉得教主迴歸之事,叮嚀他們日夜不就義上山,最最首要得保守奧妙。”
李逸航道:“你是說左使即便拱手讓權哈腰屈就也會有性命之憂?”鄭安道上:“不錯,怕是難逃一死。”李逸航喜道:“既然如許,那就好辦,梅左使現下處境危殆,隻要儘力相拚纔有活命機遇,我們給他出個主張,讓教主和他兩方鬥個魚死網破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