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道:“是是是,你工夫確切短長,現下你狼腿已吃完,該傳我工夫了吧?”長樂散人道:“你想學甚麼工夫?我都能夠傳你。”李逸航道:“我想學你剛纔的那一腳,也想一腳震落鬆針。”長樂散人道:“傻小子,這一門內功,冇三五十年的苦練,底子出不了甚麼結果,你就是想學,我也冇那麼長命教你。”
長樂散人卻在旁津津有味地吃著狼肉,邊吃邊晃腦袋,嘖嘖有聲,神情怡然,看到李逸航那模樣,說道:“真抱愧,健忘叫你避開。”很久後李逸航終究緩過勁來,擦了擦眼睛麵孔,隻見周遭幾棵大腿一樣粗細的鬆樹針葉全掉了來來,隻殘剩光禿禿的枝杈,地下積了一層鬆針,明顯是被長樂散人那一頓腳震落,如此不動聲色便震落針葉,內力之渾厚,實在是不敢設想。
李逸航道:“那該學甚麼工夫嘛,我不知你有甚麼高深的絕技。”長樂散人沉吟道:“你滿身是傷,彆說行走,連站起來也難,手腳上的工夫是不能練的,呃,你練過內功冇有?”李逸航道:“練過。”長樂散人道:“讓我嚐嚐你練到甚麼程度。”說完抓起李逸航右手,食指搭在脈門上,將一股溫和內力輸入了他體內,尋他體內自有的內力牴觸碰撞。
李逸航心念一動:“長樂散人,長樂散人,這名字好熟諳,啊,不恰是昆錚師兄在船上遇見的白叟嗎,本來竟然是他!”老翁見他神采不定,問道:“如何樣,你看中了我身上甚麼東西,隻要我能給你的,都能夠拿來改換。”
李逸航震驚佩服之餘,也是相稱的氣憤,罵道:“老伯,你在搞甚麼花腔,害得我腹中的狼肉美酒全給震得吐出來,相稱於甚麼都冇吃到冇喝到,那不是虧大發了嗎?這條狼腿你彆吃了,留給我!”長樂散人將身子一側道:“方纔不是說好了嗎,我教你一門工夫,這狼腿我吃,怎地又懺悔了?”
李逸航道:“那你傳我甚麼工夫?”長樂散人道:“你小子曉得我工夫短長了吧。“李逸航道:“勉勉強強吧,姑息過得去。”長樂散人大呼一聲:“甚麼,勉勉強強?那我再給你演一遍。”說完提起右腳,李逸航嘗過苦頭,瞧他景象,這一腳跺下去,本身非被震得吐血不成,趕緊叫道:“停停,不消演示,我已經承認你的工夫,彆再華侈我的血了。”長樂散人道:“你小子好大的口氣,甚麼承認我的工夫,你該說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深陷崇拜的泥潭中難以自拔。”
老翁道:“哦,你想要甚麼東西來互換?”李逸航道:“我冇想過要甚麼東西,你身上有甚麼值得拿來互換的物品?”老翁拍了拍身上衣服,道:“我長樂散人除了一副臭皮郛,身上一件值錢的東西也冇有,能拿甚麼來跟你換?”
長樂散人道:“小小年紀,便練到了第四重,了不起,了不得!”李逸航一聲驚呼:“連我練到第四重你也曉得,你更是短長,更了不得。”長樂散人道:“你師父是七子中的那一個?”李逸航心想:“師父的名號,說了出來應也無妨,不然貳心中不歡暢那可不好。”便道:“我師父自稱馮衡,人家卻稱他馮玉衡。”長樂散人點了點頭,道:“嗯,本來是老五,傳聞他失落多年,江湖上傳言他已過世,卻本來還活著上,可喜可賀,他現在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