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便被一名男人攔下來,問他道:“這位兄弟,你找誰,有甚麼事?”李逸航道:“大哥,費事你跟譚掌門稟報一下,說是安徽鐵角門弟子求見。”那名男人道:“鐵角門?”李逸航道:“對,譚掌門曉得我派的。”
坐定後,神拳門掌門譚四道:“李兄弟,敝門與貴派從無來往,本日是甚麼風把你吹來了?”李逸航道:“不請到訪,實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譚掌門包涵,是如許的,我和一名師兄受掌門人調派,來杭州光複教敘事回命,卻不料臨到杭州,我師兄不幸得了急病,連光複教位置地點也冇來得及給我說,便歸天了,我想未完成師命,毫不能歸去,聽人講起譚掌門交遊廣漠,見聞極富,想必曉得光複教的地點,是以冒昧拜訪打攪,還請譚掌門指導一二。”
李逸航站起家,向他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禮,說道:“小的是鐵角門的弟子李平和,叨教中間便是聞名四海的神拳無敵譚掌門嗎?”那人道:“不敢,鄙人恰是譚四,李兄弟,請坐下來發言。”
盤算主張,腳程加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座範圍宏偉的大莊園外,擺佈兩座石壇中各豎二根兩丈來高的旗杆,杆頂飄蕩旗號,風吹旗飄,收回颯颯之聲。大門牌匾上寫著“神拳門”三個大字,李逸航道:“就是這兒了。”心中又想:“不知這塊匾,可有給光複教的人踢下過冇有?”
那人不敢怠慢,趕緊出來通報,過一會就叫李逸航進廳等著。李逸航在廳上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心下不由煩躁,心想:“譚掌門,你要不肯見我早說啊,我去找下一家,現在被你拖著,走不是,不走不是,氣死人。”
分開錢莊,心道:“這神風教固然做儘好事,卻跟白如虎之死扯不上甚麼乾係,看來這一條線索是斷了,查詢真凶又變得毫無眉目,如果能找到師父,便可曉得追殺他的人是誰,但是茫茫人海,又去那邊找?師父如果精力答覆普通,又必定躲起來練功,要找到他就更加難上加難。”
在堆棧向掌櫃小二探聽,立馬就給出了杭州城內比較著名的幾個武林門派或人士:“海寧神拳門,陽武幫,郭氏八卦掌,遠安鏢局等,彆離問明地點,便起首去尋海寧神拳門,邊走邊想:“遵循光複教的尿性,這些稍馳名譽的門派,隻怕都已經被他們光複,探聽時可不能開門見山,得想個委宛的體例。”想了很久,終究想出了一個彆例,那一晚不是聽杜通他們三人提及過,光複教已收了鐵角門,我何不扮作是鐵角門的弟子,疇昔撞一下大運,就當他神拳門已被光複,張口就問光複教在那兒,如他們還是獨立自主的,隻須報歉幾句便可。好,就這麼辦。
正等得渾身不安閒,終究一聲咳嗽後,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從屏風後轉了出來,隻見他身穿短衣,腳穿便鞋,一副武人打扮,手臂不粗,兩隻手掌卻奇大,估計握成拳頭,得有茶壺大小,真不愧是練拳出身。
擺佈無事,他決定先回一趟故鄉,因而從江寧府南下,達到宣州時,想起芷菲的師父蒙女俠曾經說過,光複教在杭州設有分部,深思:“光複教有同一中原武林的野心,在江湖中掀起了腥風血浪,如讓他們詭計得逞,天下武林、良民百姓必罹難害,歸正杭州離此也就幾日路程,疇昔瞧瞧能不能刺探些動靜。”當即調頭向東,往杭州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