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鄭莉音,真的是她嗎?
“然然,媽媽燒的綠豆湯,你現在吃嗎?”蔣誠走進廚房問著,但是一然冇理他,他走出來,就見老婆一臉凝重,要把手機遞給他。
轉眼又是一週疇昔,上海度過了八月初的盛暑,溫度稍稍有所降落,但還是酷熱得讓人煩躁。
蔣誠神采發白,已經冇法描述心中的肝火,也冇法設想鄭莉音究竟多大的歹意,而他到底經曆了甚麼才招來這個瘟神,老天這個打趣,是不是開得太大了。
在沐浴的蔣誠懇裡一格登,他就是怕一然偶然中動他手機時,發明他和鄭莉音另有聯絡才特地換了暗碼。
連名字都不想提起,提起來就感覺噁心,明天鄭莉音就找他了,他想了各種體例對付,到底是冇去見麵。
一然嘿嘿笑著,昂首看蔣誠,爬起來親了他一口,語氣軟綿綿地說:“老公,我們今後不要再吵架了好嗎,這些天我真的難過死了,你還跑去出差,把我一小我丟在家。”
一然給清歌打電話,奉告她站在後排角落的阿誰不笑的女同窗竟然是鄭莉音,不成思議地問:“你如何會曉得是她?”
她正捧動手機發楞,螢幕上跳出電話,來電顯現鮮明寫著“鄭莉音”三個字。一然的心格登了一下,把手機放回原位,翻過身去,假裝冇瞥見。冇多久蔣誠返來了,能感遭到他拿起手機,腳步倉促地走出去,固然很快就返來了,但是一然的心……
週五上班,白紀川就發明一然的氣色好了很多,他也總算放心了,起碼分開前,能夠放心腸走。
依偎在一起,有很多很多話說,倒也冇有惦記翻雲覆雨,就快兩個禮拜疇昔了,一然一向冇能結壯睡一覺,冇有比失眠更折磨人的,明天窩在蔣誠懷裡,總算是睡好了。
夜裡相擁而眠,一然伏在老公的胸前,悄悄摸著他的肚皮,笑道:“肉肉要鬆了,我給你找個健身房吧。”
但是一然衝過來,不由分辯地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抓著她的頭髮把她往地上一推,淩晨才下過雷陣雨,鄭莉音整小我摔在了水塘裡。
“看甚麼?”蔣誠接過手機,上麵是一張個人照,最中間是一然,他一眼就看到了。
一然完整冇有影象,她見過鄭莉音幾次了,都冇勾起任何印象,回想起來,當時她就隻顧著樂,拿了獎學金,就能和清歌去觀光,至於彆的人,她看都冇看一眼。
蔣誠沉重地點著頭:“我已經承諾過你了,毫不會,然然,你信賴我。”
週日早晨,一然要用老公的手機收考證碼,她平時不如何碰蔣誠的手機,但老公的解鎖碼她是曉得的,試了兩次都不對,隻能隔著浴室的門問:“老公,你換暗碼了?”
蔣誠報了一串數字,心咚咚直跳。沐浴出來後,發明手機在桌上,一然在條記本上操縱網銀,並冇有甚麼非常,他悄悄拿過手機,順手把暗碼又換了。
家門開了,蔣誠剛從劈麵婆婆家返來,一然和清歌說了一聲,掛斷電話。
天然在白紀川眼裡,他偶爾抬開端,就看到一然在看手機,他並冇有不時候刻地盯著一然,隻是不經意的總瞥見一樣的風景,可想而知,她看手機的頻次有多高。
“這是?”他驚詫地問一然,“是她?”
蔣誠愛不釋手地親了又親:“冇有你罵我,我如何復甦,然然,我不能冇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