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人道:“他是柳總鏢頭,我的仇人。方纔我們回穀時看到柳總鏢頭重傷倒在雪地裡,以是把他帶返來請師父幫手救救柳總鏢頭。”藍衣男人話音未落,便聽一個衰老降落的聲音自白衣少女方纔地點的房間內傳出――
“在房間裡啊,咦――”白衣少女忽的瞧見被歐陽鳳飛三人抬著的柳朝陽,她快步上前,看到柳朝陽身上數道大大小小的傷口以及□□在外已然凍成了青紫色的肌膚時,眼神一肅,蹙眉道:“此人傷得好重。。。。。。”哈腰將手指搭在柳朝陽頸部,半晌後眉頭稍展“還好,脈相未竭。”抬眼看向藍衣男人,問道:“師兄,此人是誰?”
驀地,一個女子訝異的聲聲響起在藍衣男人身後,藍衣男人一驚,手指快速緊扣,扭頭防備的看向身後――當看到身後一丈之距並肩而立的兩名女子時,藍衣男人不由怔住。但見那並肩而立的兩名女子,一人白衣飄飄,出塵脫俗,一人柳眉鳳目,氣度清華,如許的兩名女子,端是與日月爭輝,叫百花失容。
“那麼――叨教此處但是藥王穀?”
“對呀,這裡是藥王穀,女人你是如何曉得的?”陸雨擾有些訝異的看著歐陽鳳飛,明顯這位鳳飛女人就冇有來過他們藥王穀的,如何會曉得這裡就是藥王穀呢。
綠衣少女朝藍衣男人使了個眼色,伸手指了指腳下積雪處,藍衣男人點頭會心,他打了個手勢,表示綠衣少女退到一邊,而後伸手拔出背後寶劍,“誰?”他厲喝,寶劍直指雪下。
歐陽鳳飛笑了笑,解釋道:“方纔我看到令師右手缺了小指和知名指,江湖上有此特性又精通醫術的除了藥王穀的八指神醫不死白叟,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小我了。”頓了頓,歐陽鳳飛鬆了口氣道:“有八指神醫脫手相救信賴柳總鏢頭定然不會有事的。”藥王穀的八指神醫是江湖中的傳怪傑物,傳聞縱是半隻腳已踏進鬼門關之人,隻要八指神醫肯脫手相救,那人便必然死不了,以是江湖中人又稱八指神醫為不死白叟。
“柳總鏢頭,那不就是柳女人的父親麼。”
雪已停,風卻未歇,冷風吼怒吹卷著地上的積雪,六合間白茫茫一片,氛圍冰冷得讓人堵塞,忽的,一個像百靈鳥般動聽的聲音自風裡飄了來,緊跟在那百靈鳥般的聲音以後響起的是頗具磁性的男人聲音――
聽歐陽鳳飛說出柳夢璃的名字,又見歐陽鳳飛和西門若水二人望向柳朝陽的眼神中的確有著擔憂體貼之意,藍衣男人方纔緩了神采,“柳總鏢頭的傷勢頗重,我們必須立即把他帶回竹捨去,請我師父施手相救,但願能來得及保住柳總鏢頭的性命。”
“對了,還未就教兄台跟這位女人如何稱呼?”歐陽鳳飛看向藍衣男人和綠衣少女。
“兩位女人請坐。”退出房間後,藍衣男人帶歐陽鳳飛和西門若水二人來到隔壁的房間,那綠衣少女給兩人斟了熱茶。
“好。”
“顏兒留下來幫為師,你們其彆人都先出去罷。”房間裡坐在輪椅上的老者麵龐平和,歐陽鳳飛在退出房間的時候不經意間瞥見老者擱在膝上的雙手,右手缺了小指和知名指兩指,她心念一動,俄然想到江湖上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
“陸師妹,眼看就要到家了,再有一會兒工夫你就能見到你的卓師姐了,用不著走得太急,謹慎雪厚路滑摔跟頭。”藍衣男人目睹綠衣少女腳下法度越來越快,不由出聲提示了一句,想讓她放慢些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