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鳳飛出了東宮,肖越已經候在了宮門處。
“來人,速扶太子回宮。”歐陽鳳飛立即命令。
歐陽龍騰這才放心的由侍衛扶走。
凝睇著床榻上昏倒不醒的人,陸婉婷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一滴滴落在她粉細細的手背上,歐陽鳳飛見了顧恤地輕撫她的手臂,安撫道:“婉婷姐姐不要太擔憂了,皇兄他冇事的,太醫方纔也說了,皇兄固然傷重,但乾脆都非致命之傷,隻要好生調度,信賴月餘以內便能病癒。”
幸虧她追了上來。
歐陽鳳飛沉聲道:“朝廷表裡不乏心胸不軌之輩,但膽敢在都城重地行刺太子,如此膽小包天之輩,不管是誰,都罪該萬死。婉婷姐姐存候心,皇兄遇襲之事,我定會調查清楚,必然揪出幕後首惡。”
見到本身的皇妹,歐陽龍騰眼中暴露暖和的笑意,真正放下心來。
肖越領命而去,歐陽鳳飛又望了眼手中的紙條,神采暴露如有所思之色。
太子東宮。
“公主,部下已經將小雲、小玉和他們的婆婆安設好了。”一見歐陽鳳飛,肖越立即回稟道。
歐陽鳳飛問道:“那廟裡死的兩人,可查清楚了他們的身份麼?”
來的恰是歐陽鳳飛和肖越一行。歐陽鳳飛在小雲償還荷包時聞到一股特彆的香氣,她記得那種香氣,昨夜在翠柳閣那名叫蝶舞的女子身上她聞到過那種香氣,她在那蝶舞的房間中呆過,但她的荷包卻毫不至於感染上那麼濃厚的香氣,更何況小雲身上的香氣比她的荷包上的還要重,而一個小孩子是不大能夠會去翠柳閣那種處所的,更冇有能夠見到蝶舞那種女子,但他的身上卻有那女子身上的特彆香氣,除非――他曾打仗過和那女子靠近的人。
陸婉婷點點頭,目光望回到床上的歐陽龍騰,她悄悄握住歐陽龍騰的手,臉頰貼在歐陽龍騰暖和的手背上――她會好好照顧他的,她不要讓他再受傷。
陸婉婷抬起眼波昏黃的眸子,望定歐陽鳳飛,感激道:“鳳飛,感謝你。”
肖越恍然道:“公主所言甚是,想必事情恰是如此。”
“城西?那不是我們返來的方向麼?”幽州城位於皇城永昌以西,歐陽鳳飛一行入城來時便是自西城門而入。“本日已是月末,再有半個月便是十五,如果本宮所料不錯,這崔偉、趙錢兩人定是想於十五申時前後在這紫柳林犯案,他二人本日想來是約在那城郊破廟會麵,不料卻碰上皇兄,被皇兄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