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嬰這麼可駭,留著也是個禍害,還不如趁早砸死,早死早投胎!
隻見,那鬼嬰已經鑽進了棺材裡,正撅著屁股,趴在狗蛋婆孃的臉上嗅來嗅去的,彷彿是在揣摩從哪下口,口中的唾液,都流了狗蛋婆娘一臉。
我聞言嚥了口吐沫,一顆心,差點都要碎了。
劉支書麵色陰沉,低著頭,彷彿有些不敢麵對我,我當下心頭一沉,然後冷著聲問:”這裡,是你家的菜窖?剛纔,是不是你偷襲的我?”
劉支書膝下無子,固然這王傻子瘋瘋顛癲的,但也視如己出,照顧有加。但當大師問起,是從哪個山頭撿返來的,劉支書卻支支吾吾的老是不說。
”喂,有人嗎?”我大喊了一聲,或許是好久冇喝水的原因,我的聲音很沙啞。
黎大夫,竟然說她和王傻子,是鬼嬰的父母?
此時,鬼嬰正撅著屁股,一根手指,正在翠花的胸口按啊按的,彷彿非常獵奇,我見狀咬牙,舉起石頭,就要往下砸。
隻是,我這石頭才方纔舉起,俄然就感受腦後一痛,整小我立馬就向一旁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