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廂對比,黑拳妙手難不成還打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說出去,那還用做人嗎?
“你們放開我!”
常嘯天蹭了蹭,卻苦澀的笑了笑,“扶著我出去,不能讓這些人看到我如許的窘相。”
“你們不能……不能丟下我啊……”周明當初帶著一百多人,現在傷的傷,殘廢的殘廢――他一小我也成了報廢之人,底子就冇力量跑。絕望的周明看著常嘯天,哭喪普通的要求道:“我大錯特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鬼哭狼嚎的哭嚎聲,全部廁所都驀地一震。
常嘯天一腳踢到周明的腿肚子,周明順勢一跪。“爺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嗎?要打要殺,正大光亮的來吧,爺爺我最悔恨使陰招的小人――特彆是打女人的小人!”
她麵色一紅,撩著長髮,悄悄的說道:“你還真是不聽話,說要阿誰我,就真的做了。”
廁所門外又衝出去二十多個帶砍刀、棍子的打手,虎視眈眈的看向場嘯天。
郭哥身邊的打手一看到常嘯天出來了,嚇得渾身發顫,不斷的跟郭哥說著方纔是如何被虐成翔的。
他們咬著牙,使出渾身解數,拿出自家絕招。泰拳的擺佈勾拳、跆拳道的後旋踢,腥風血雨般的輪番上陣。招招致命,不死也變成畢生殘廢。
“都是些過家家的玩意兒。”他一把踢開砍刀,即使一躍,高高揮起掃把,一劈下去,竟然劈開一條“人”路。
“時候彷彿不太夠啦。”常嘯天拿起一旁的掃把,“充值這麼少,爺爺我才活動幾下就要歸去了。”
腦袋還在噴血的周明拉出廁所隔間的禦姐。血,讓他的臉非常猙獰。
“快跑啊,這小我――這小我是怪物啊!”
撲上中間的壯漢,使上一招淺顯不過的擒拿術,才方纔碰到常嘯天的衣角,還來不及打上一拳,就已經顛仆在地上。
一聲得令,這些人如同猛虎下山,就等開了葷。一時之間,狹小的廁所突然雷霆高文,劈裡啪啦響個不斷。
打手們揮動著砍刀,白光閃閃,嘩嘩的聲響好像挑釁的賊笑。隻聽呼啦一聲,砍刀揮過之處,水泥牆壁留下好幾道幾毫米的陳跡。
“你是爺的女人,你說我是誰?”常嘯天摸著後腦勺反問道。
常嘯天躲過一個壯漢的一記飛踢,抬起手,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處。這一拳,就將那人胃中的隔夜飯,打得噴湧而出,聞之色變。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采!
“笑個屁啊。兄弟們,給我上!打他!”周明摸著脹痛不已的額頭,大喊道。
方纔還打得虎虎生威的壯漢,這下全震驚了,底子不敢轉動,彷彿看到了太古怪物,正對他們張著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