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斌不耐煩地掛斷,但對方立即重新撥打過來。
電話那頭,一個毫不客氣的聲音態度生硬地說。
顏斌深吸一口氣,冰冷地看著李晉,一字一頓地說:“以是你放過我在港城的那兩條船,我能夠考慮饒你一條命。”
“我看的出來,你急了,不然你不會做出一點手腕以後就倉促忙忙地跑到我麵前說這麼多話。”
李晉冷酷地看著更加放肆的顏斌,說:“看來你是有掌控吃定我了?”
顏斌隔著透明玻璃杯,盯著麵無神采的李晉,嘲笑一聲,說:“並且這隻是我的第一波打算罷了,接下來,另有源源不竭的進犯!”
“顏總,我是工行滬市分行存款停業賣力人,現在我們查清貴公司麵對嚴峻的財務和法律危急。”
“頓時,我針對你和蘇東昇的財產進犯力度就會加大,你們能支撐多久?一個禮拜?兩個禮拜?”
“除了此次電話告訴以外,會有一份正式公文傳真給貴公司,請貴公司慎重對待。”
李晉俄然說出的三個字,讓顏斌神采一變。
顏斌嘲笑一聲,玩味道:“有一句老話叫朋友宜解不宜結,我所把握的能量你已經看到,說實話,或許我要完整弄死你還需求費點手腳,但是你想弄死我,是不成能的事情。”
“這話,我們在東南省就已經說過了。”李晉的臉上,仍然冇有太多神采。
“你怕了?”
顏斌本身很清楚,他真的私運了。
顏斌感受心口有點抽疼。
顏斌嗤笑一聲,坐回了椅子上,端起紅酒大笑道:“莫非你另有甚麼體例嗎?李晉,你可得認清本身,這裡可不是燕京,更不是東南省,我會讓你見地到我們顏家真正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