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背麵彷彿另有字。”
我移開信紙,胸口的寶石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刺眼有光芒一些,本來這塊我曾經非常想擺脫的六麵體是與我如此相生相息的存在。
“彆的,露娜,這是我需求你牢服膺住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去動你的寶石。隻要當你感覺本身的生命真的就要結束的時候,才氣夠取下它。寶石分開你身材的那一刻,你的靈魂便會注入此中,它將被臨時封存,這就是為甚麼我說寶石相稱於我們靈魂的庇護器,是我們最貴重的東西。一旦寶石被燒燬,那我們就會永久從這個天下上消逝了。”
“你跟我來。”漢克拉著我走到左邊的一麵落地滿身鏡前,反覆了一遍剛纔的行動。
漢克將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在剛纔的阿誰天下,你就是公主啊。我想,在阿誰天下,薩頓國王和莉絲王後必然是不忍明顯在你麵前卻冇法和你相認,以是決定說甚麼也要以實在的身份把你留在身邊吧。不管在哪個天下,哪怕作出了分歧的挑選,他們都一樣是出於對你的愛。”
漢克接過來,前後翻了翻,“奇特,剛纔清楚明看到幾行字的……冇能夠啊,我還冇到老花的年紀吧。”
我撫摩著胸口,俄然回想起舞會當天花瓶落下前一刻那突如其來的狠惡的痛感,另有九色鳥被射傷那一天類似的環境,本來統統都有跡可循。
“我想必然是很首要且奧妙的事情,莉絲王後隻想讓你本身曉得。”漢克把信紙交還於我,悄悄回身走開了。“來,你本身看吧,我就不乾與你們母女間的悄悄話了。”
“我和你父親曾經天真地覺得,如果向世人坦白你和我們的實在乾係,我們的族人就冇法發明你,同時也能夠讓你闊彆這個奧妙,或許如許你便能夠過上淺顯的餬口。”
我冷靜地合上信紙,這大抵是莉絲王後,不,莉絲母後對我說的最後一段話了。我把有些捏皺的牛皮紙貼在胸口,想要感遭到一絲來自她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