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剛還想調/戲她一番,如何說到最後鼻子另有些泛酸。
林夏有些睡不著,她漸漸翻轉了下身子,麵向溪姐,手伸向空中,緩緩下落,直到離溪姐的臉有一厘米的間隔,才停止不動,指尖從額頭的方向向下掠去,摩挲著溪姐的睡顏,像是無聲地傾訴。
白溪搖點頭,“你如許我如何能睡著?”
等林夏洗白白走出浴室,溪姐已經在寢室洗好了澡,側臥在沙發上,手撐住身材,閉目養神,瓷白的肌膚在鵝黃色的燈光下披收回乳紅色的光暈。
白溪想把寢衣扔到林夏懷裡,扔得有點高,寢衣直接擋住了林夏的頭,“去,去,沐浴去。”
“彆怕,有我。”
林夏扯下了寢衣,哼哼兩聲,還是屁顛屁顛地跟在溪姐前麵,關門前狠狠瞪了一眼這個“不省人事”的禍首禍首。
白溪剛要說話,林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媽媽。”林夏看了眼手機螢幕,嚴峻地小聲說道。接聽了手機後就跑到陽台通話。
白溪展開了眼睛,拭下了林夏眼角的淚水,“如何哭了?”
林夏一驚,“你一向冇有睡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