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抓住了她亂動的手,帶著夜裡初醒時沙啞嗓音問:“你想乾嗎?”從林夏趟床上跟蟲一樣扭來扭去時,她就被弄醒了,接著被林夏藉著擁抱,高低流移的手更是弄得睡意全無。這兩週,彷彿就餵飽過林夏一次,看她那副饞鬼模樣,定是想吃飽了吧!
林夏將溪姐緊擁進懷裡,跟平常的每一次一樣,親吻著她的臉和脖子,讓她感遭到被包裹,被庇護,被和順以待,讓她伸直成嬰兒狀的身材垂垂伸展,癱/軟在林夏的懷裡。
黃瓜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幾圈,撞上了床頭的矮櫃,晃了幾下/身子,不動了。
累得嬌/軟的白溪,窩在林夏懷裡,想這麼沉甜睡去。夢裡繈褓中的嬰兒被層層庇護著,睡在搖籃裡,甜甜地笑著。
溪姐腳底剛包紮後,是冇法沾水的。林夏就把她抱上床,脫掉衣服,從洗手間端來一盆溫水,用熱毛巾擦拭著溪姐的身材。
“冇乾嗎睡覺!”白溪一個回身,背對林夏,甩開林夏的魔爪。
林夏一個鯉魚打挺,餓狼似地撲到溪姐身上。美人在懷,一時喜不自勝,反倒不知從那裡下口合適,從嘴呢,還是胸,還是再上麵……想了想,還是把溪姐朝床尾抱了抱,讓她的雙腳懸空,免得一會太狠惡,牽動了傷口她要心疼的。
“你乾嗎拋棄它!?”
白溪聽著林夏弱弱地扣問、丈二和尚似地胡塗塗的模樣,心軟了一下,“那你為甚麼不過來抱我,要去啃一根黃瓜!”
“我――?”林夏無辜。
“你今後乾脆讓黃瓜服侍你好了!”白溪負氣彆過臉。
等林夏全數清算完,把本身洗白白後喜滋滋地進入寢室,發明溪姐已經睡著了。林夏捶胸頓足了好一會,隻得謹慎翼翼地躺好,關燈,行動很輕很輕,怕吵醒溪姐。
林夏啞巴了,嘴裡的黃瓜都不敢嚼動了,張著嘴,停在那邊。
回家後,白溪跟二大/爺一樣躺在沙發上,舒暢地吃著夜宵,雙腳伸進林夏懷裡。林夏身側擺滿了白紗布,碘酒,繃帶,跟供佛似地服侍著溪姐受傷的腳。
“誰說我不喜好!”白溪剛一脫口,立馬悔怨,如何聽著這麼彆捏呢,“我的意義是,喜好吃,不喜好用!”
白溪小臉漲得通紅,明顯不是這個意義啊,如何說出來是那種意義,哎呀,如何解釋不清了……
林夏比劃動手勢,黃瓜就在白溪麵前晃來晃去,白溪真的真的很想把黃瓜拍掉,看著礙眼。
你還撿,你還撿,明曉得我看黃瓜不紮眼,你還當寶貝似地捧在懷裡,白溪看著林夏死不開竅的模樣,不由嗔道,嘴子包著氣,臉都要氣成包子了:“黃瓜比我還首要啊!”
林夏翻回身一瞧,溪姐紫葡萄般的瞳孔,隻是微睜著,在黑夜裡還是亮晶如洗。因為側著身,睡裙肩帶滑下,半側酥/胸透露在濕涼的氛圍中,溪姐睡眼惺忪,半掩半露,含苞待放的姿勢,讓林夏小腹一陣收縮,再未幾想,魔手伸到了溪姐身上,一陣亂滑。
林夏心想,累的是我好麼?我弓腰服侍你大半個小時嘞!你躺著打哈欠還美意義說累,用心的吧!內心這麼想,行動上可不敢表示出來,狗腿似地湊上去,“那就讓小林子服侍您沐浴換衣!”
夢裡,林夏用潮/濕的毛巾擦拭她的身材,拭去汗液,擦乾水漬,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