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間,蘇暖暖就用嫩蒜苗兒和五花肉胡蘿蔔以及明天用剩下的木耳絲在一起炒了個菜,再把中午剩下的米飯配了雞蛋一炒,這時候草鍋魚也燉好了,常三也來幫手,將飯菜端上桌,四人團團圍坐,常三一邊吃一邊讚歎,和段庭軒推杯換盞,嘿嘿笑道:“自從弟弟弟妹過來,我和你嫂子真是有了口福,這陳年花雕我常日裡捨不得喝,現在倒是快喝光了。”
“他說胡話呢,嫂子不消理睬。”蘇暖暖一邊說著,見常三媳婦也洗菜洗肉,她便道:“嫂子是要做甚麼?我燉了豆腐魚,充足吃了。”
隻見一貫沉穩坐著吃點心的蘇東樓這一回卻一變態態地踱起了步子,好像熱鍋上螞蟻普通,瞥見他們倆,便趕緊迎上來道:“這下可糟糕了,襄陽王親身開口,要我把嫂夫人送去王府小廚房做廚娘,如何辦?這可如何辦啊?”
常三媳婦笑道:“公然這是至心話,不然以表弟的身份和高傲,那裡能如許順溜說出口?冇的倒惹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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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常三媳婦就懵懂道:“這話聽著似是而非,我如何不明白?”
“你這麼一說,倒彷彿也有點事理。”段庭軒神采慎重起來:“那我和東樓說一聲,讓他派兩個可靠的人,去嶽麓山刺探一下,看看有冇有如許的關頭人物?”
段庭軒還真不曉得,但如果僅僅是如許的話……他歎了口氣,點頭道:“這不太能夠。”固然臨時也解不開這首詩的謎團,但他卻很必定龍平章不會把線索留在嶽麓山:“他一輩子也冇去過嶽麓山,又怎會把線索留在那邊?”
“不,不能讓嫂夫人冒險,實在不可,就將你們兩個送走。”蘇東樓決然道:“我在王爺麵前發了一通牢騷,還冇有鬆口,歸正大不了,我就率性一回唄,冇有老是陸風羽率性的事理。”
段庭軒非常驚奇,卻見蘇東樓煩躁道:“我也奇特,厥後想了想,不過兩種能夠:一是陸風羽這廝謹慎,到底還要摸索一下,襄陽王又是個多疑的人,既然親信要替他摸索,他冇有不允之理;二來,就是他們已經完整不思疑你們的身份,可恰好如此,陸風羽這個好吃如命的,就想把嫂夫人弄去滿足他口舌之慾。也是我粗心,隻想著王爺老是要臉皮的,卻忘了那廝為了吃食,命都能夠不要,若一個勁兒遊說,王爺也抵擋不住。隻是現在……這可如何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