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阿婉道:“這些戰損的,你挑人補齊,他們的撫卹,我出!明天在場的工人,新城完工以後,願參軍的能夠來報名,選不上的、不肯參軍的,授田的時候每人多授五畝。”
抱負很飽滿,實際很骨感。
答曰:“在那裡乾活不是乾呢?這裡乾得又不比在山上重,那一回,頭人讓人送信,跑三座山,一日夜要送到,在我腰上蓋了個印,到時候跑不到就要揭了我的皮。在這裡,跑不到,還能有命,頂多打一頓。還能給吃飽。”
戰俘們也很有次序地順次點了火把,過來或照明,或拿著正在燃燒的木料搞偷襲。大師過得好好的,你來砸大師的飯碗,這不坑爹呢嗎?
那邊在叫:“阿壽姐,我快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