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種武器_第四卷 銷愁戟 第十二章 醉妝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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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嚴鐵歆模糊聽到她問的是:“蕭戊鼎但是住在上麵,就是那畫畫兒的蕭才子?”

蕭戊鼎淡淡道:“我就是畫師蕭才子,隻不過十五年前就改行了!”

殷嬌像是俄然被人在臉上摑了一掌,雙手立即鬆開了,驀地失聲道:“你……你真的甚麼都瞧不見了嗎?”

這藍衫少婦,鮮明恰是——殷嬌。

嚴鐵歆不覺奇特,猜不出她究竟要找誰。

瞅著蕭戊鼎浮泛的眼睛,她又道:“你也記得她的,是麼?”

蕭戊鼎道:“我眼睛若另有一線光亮,又怎會放下我的畫筆?”

他的神情,瞧來有種說不出的落寞蕭索之感,似是已對人生完整落空興趣。

她所問的人彷彿已在這裡住了好久,有很多。

而這老畫師在為這女子畫像十五年以後,竟不敢說出她的來源,他為何要如此怕她?

中午,太陽將青石板的街道照得閃閃發光。

嚴鐵歆憑窗下望,正帶著風趣的目光,瞧著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俄然瞧見幾條牽著馬的大漢,擁著一個藍衫少婦,從長街旁走了過來。

這淮陰城的窮戶窟,莫非也是甚麼臥虎藏龍之地?

但雷大平出門時,是否將那手劄留下來呢?

又頓了頓,他才感喟著接下去道:“隻可惜你生前固然把握著那奧妙的關頭,你本身卻不曉得。”

那信上寫的究竟是甚麼?

這高傲的光輝,彷彿使得他整小我都重生了。

殷嬌“嗆”的拔出柄短劍,抵著蕭戊鼎的咽喉,厲聲道:“你不說,我就宰了你!”

嚴鐵歆遠遠跟在前麵,對勁地賞識著。

殷嬌呆呆的木立了半晌,緩緩捲起了那幅畫,但捲到一半,突又放開,目中又閃起一線但願。

現在,蕭戊鼎整小我竟都顫抖了起來,一張空虛的臉,現在看來竟是驚怖欲絕,嘶聲道:“你問的竟是她……你問的竟是她……我……我不記得她是誰了!”

這一點,嚴鐵歆實在想不出。

殷嬌一把拉回他,將他又按回椅子上,厲聲道:“你是見過她的,是麼?”

嚴鐵歆大駭,飛身躍入,靈鳶子四肢已冰冷,呼吸已斷,胸前一片血漬,竟是先被人點了穴道,再一劍穿胸刺死的。

那婦人笑道:“哦!你要找蕭老頭,他就住在前麵第七間屋子裡,門口掛著竹編門簾的就是,好找得很。”

殷嬌眉頭皺得更緊,道:“我找的是畫師蕭戊鼎蕭才子,不是算命看相的。”

“這類處所,怎會有她要找的人?”

蕭戊鼎冷冷道:“放開你的手,你莫非也和我一樣,竟看不出我是個瞎子麼?”

就算嚴鐵歆已曉得那人是誰,卻又是否能在天蒼野茫、無邊無邊的大草原中,尋得他的蹤跡?

嚴鐵歆繞到第七間屋子旁,從中間一個小窗子的洞穴裡瞧出來,隻見光芒暗淡的屋子裡,一張破襤褸爛的桌子旁,坐著個哈腰駝背、滿頭白髮的老頭子。

他空虛暗淡的臉上,俄然古蹟般閃起了一陣光輝。

她*雖飽滿,腰卻很細,走起路來,腰肢擺動得很特彆,帶著種足以令大多數男民氣跳的韻致。

要想揭露這奧妙,他必須曉得:寫信的人,究竟是誰?

而那四封信,顯見又必是出於同一人之手,這就是嚴鐵歆現在所曉得的獨一線索。

然後,她才滿眼笑意的大聲道:“你雖已瞧不見畫上的人,但你也應記得她的,她是一個美人,你可記得你曾經畫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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