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嘴唇很乾,顧衿伸出舌頭舔了舔。“跟你睡過阿誰前任不一樣是吧,普通這時候她都跟你聊點兒甚麼啊?人生?胡想?”
旁政笑的不能自抑,湊疇昔用鼻子去蹭她的鼻尖,誘哄著又問了她一遍。
旁政感覺本身墮入了一個柔嫩暖和的圈套,那裡都是溫熱的,潮濕的,緊密的,他快被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感受逼瘋了。
俄然一舉貫穿。
他聲音嘶啞,呼吸熾熱,為了共同他的考證成果,手上還用心下力量又捏了兩下,那軟軟滑滑的料子透過他掌心的溫度摩/擦著胸前的皮膚,顧衿敏感,節製不住瑟縮了一下。
淩晨三點,旁政起床拿煙,顧衿睏乏,用腳小幅度踢了踢他。“我想喝水。”
顧衿用心聽著。
那是一種向來冇有過的鎮靜,比當初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更甚。
顧衿急了。
旁政牽著她的手,放在本身領口鈕釦的位置,粗重喘氣。“給我脫下來。”
旁政鬆開鉗製她的手,她下認識攀上他的肩膀,難受的眼淚都出來了。“旁政……疼……”
顧衿不肯在客堂,兩人一起從門邊膠葛到寢室,寢室拉著薄薄的一層紗簾,旁政把她扔在床上,還冇等她起來,他又再度欺身壓上去。
……
“冇有。”顧衿深呼吸,開闊的望著他的眼睛,一點兒也不害臊了。“我就是禮品。”
她看上去百毒不侵,刀槍不入,能在和他做/愛以後仍然麵不改色的與他會商他的前任。但是旁政冇體例忘了,剛纔的幾個小時裡,她抱著本身小聲嚶嚀那副模樣。
她像一隻樹袋熊行動笨拙的在被窩裡動了動,背對著他。
這是顧衿,他結婚一年的老婆。真真正正的老婆。
咣的一下,又是非常沉悶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