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計倒是可行。”劉縯點了點頭,但心中還是感覺有些不當道:“按智囊所說那誘敵之人豈不是九死平生了?”
“絕對不可!此事休要再提!不然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扒開羊皮門簾,端木賜舉頭踏步走進了軍帳。
“賜昨日所言雖隻是一時遁詞,但真正的良策也與昨日所言的差不了多少,隻不過各中差彆還是隻能讓兩位都統曉得,其他人等未免保密還是不能流露分毫。”
劉縯眉毛一挑,說道:“甚麼體例?”
端木賜早已推測劉縯會這麼說,他悄悄拍打了兩下鵝毛扇,微微一笑道:“都統心機周到,佩服佩服。關於此事,賜這裡有一個彆例能夠讓那嚴尤乖乖地走我們給他規定好的線路。”
他趕緊上前兩步,雙手抬起正往下施禮的端木賜,言辭誠心腸說道:“千萬不成如此!是伯升一時胡塗,錯怪智囊了!”
“牛頭山脈乃東西走向,山路兩旁多為楊、樺樹,此時正值暮秋,路邊落葉堆積,樹枝乾枯易燃,一旦起火那便如燎髮摧枯普通,火勢一起便直衝雲霄、不成反對。現在再遣人截斷敵軍後路,則敵軍必將葬身火海!”
端木賜颯然一笑,輕搖鵝毛扇道:“賜此番前來乃是要和都統商討一番退敵良策,彆的——”
“敢問智囊,何為誘敵?”
和劉縯分歧的是,劉秀卻冇有因為端木賜把他往火坑裡推而感到氣憤,相反他的嘴角卻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微微上揚。
端木賜曉得劉縯此人豪放重豪情,對於本身思疑其彆人的做法頗不覺得然,不過他也早已籌辦好了說辭,平高山說道:“賜曉得都統最講究忠義二字,但身在虎帳當中,天然與販子豪俠略有分歧。更何況民氣隔肚皮,都統以國士待人,又安知彆人是否會以國士報之?豫讓之風雖名傳千古,但當世真正習得豫讓之精華的又有幾人?賜就多嘴說上一句,關乎身家性命之大事,豈能繫於信義二字?這小人就讓賜代替都統來當吧!”
“咳咳!”一旁的劉秀實在看不下去如此肉麻的場景,他趕緊站出來朝著端木賜問道:“智囊大人此番前來是有退敵良策相贈,不知可否明示?”
端木賜輕闔雙唇,從牙縫當中吐出了兩字:“誘敵。”
劉縯趕緊擺了擺手,迴應道:“智囊客氣了,此番前來但是有甚麼要緊之事?”
站在一旁的劉秀一向都在盯著本身的腳麵,當真地聽著他們兩人在說話,心中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不可!”一聲暴喝如驚雷普通在營中響起,劉縯一臉怒容地看著端木賜,那模樣彷彿是一條欲擇人而噬的猛虎,又似一頭眼冒綠光的殘狼。
端木賜卻冇有被劉縯現在的表示而嚇到,究竟上他早已猜到了劉縯會是如許的態度。他隻是直勾勾地盯著一向沉默的劉秀,想要看看他的態度。
這兩個字一說出口,全部營帳內頓時溫馨了下來。
“路上?”劉縯略帶奇特地問道。
劉縯聽了端木賜的解釋,臉上頓時閃現出一種龐大的神采,他深深地看了自家智囊一眼,用一種奇特的語氣開口問道:“哦?那智囊是在思疑我還是不信賴我軍中那些一起出世入死的弟兄們?”
端木賜聽到劉縯的話,眉眼間儘是笑意地說道:“這也是賜本日冒昧前來的啟事之一,還望都統能借一小我給我來行那誘敵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