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自那日以後對她百般寵嬖,偶爾她乃至煩躁得要耍性子,而他恰好就像是泥人一樣任她磋磨。
池晚凝忍不住的勾唇,“就這些?”
他非常熱忱,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著臉,享用著他的熱忱,她用力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湊到他的唇瓣,悄悄的啃咬。
傅謹言望著她,眸光果斷,“值得,你值得統統最好的。”
她猛地抬眼望向他,有些不成置信,反覆問了一次,“你說甚麼?”
白淨而肥胖的肩膀,以及若隱若現的柔嫩。
嫩嫩的果肉悄悄一咬就爆汁,酸甜洴濺在口腔中,若隱若現中彷彿有一縷屬於他身上的的味道。
他把果盤放在桌麵上,回身走去了廚房,冇過一會就拿著一盤藍莓走出去。
池晚凝轉眼望向生果盤,蹙了蹙眉,“有酸的嗎?”
一丁點的脾氣也冇有,隻會笑眯眯的看著她。
“我情願。”沙啞而降落的聲音在房間裡清楚地響起,在池晚凝的腦海裡回放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