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舟趕緊扶起他,“彆找了。”
“我說,找到了嗎?”
比及李子舟打飯返來時,隻看到空蕩蕩的房間裡,隻剩下藥水在滴落。
從白日都黑夜,傅謹言不斷的在找,卻一無所獲,這一天裡,他見到了很多從找到便冇了氣味的人。
李子舟對上他冰冷的眼神時,冇有體例,隻能帶路。
“在那裡!”傅謹言又反覆了一遍,聲音減輕了。
李子舟深呼吸,閉上眼,一股腦說出來,“有司機說池蜜斯當天就去了災區,而那天正巧地動了。”
卻因為昏倒了好幾天,聲音乾澀,說不出話。
李子舟趕緊倒了一杯水謹慎地餵給他喝。
李子舟也來勸,傅謹言卻還是不管不顧,誰勸說都冇有效。
吊了點滴,燒才退了。
他緩緩一向攥緊的手,看著掌內心的鑽石項鍊,這是他之前送給她的項鍊。
他用儘了儘力,才走到門口時麵前一黑,又暈倒了。
一動就被中間的李子舟弄醒了,他朝病床上看去,“傅總,你醒啦!”
“傅總,昨晚..”
展開眼後又回到了本來的處所,他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