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溫熱的觸感,一度覺得是在做夢。
眼底包含著隱晦,勾起一抹笑容。
“抱愧,打攪了。”
狹長清冷的眼眸裡深藏著難以矜持的濃厚慾望,彷彿要把池晚凝吞噬。
池晚凝不曉得他跪了多久,隻是冷眼地望著雨中寒微要求的人,輕視冷酷的諷刺,“傅謹言,你不會真覺得我喜好你吧?”
“好,曉得了。”降落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
傅謹言的手掌在她的背後摩挲,她能感遭到他身上不竭上升的體溫,溫熱的氣味噴灑在耳邊。
車內隔斷了內裡的雨水,也斬斷了她和他的統統聯絡。
雷雨交集的夜,她撐著玄色的傘,冷眼望著跪在雨中的肥胖少年,墨玄色的頭髮早就濕透了,神采慘白如紙,眼底帶著紅意。
池晚凝的如鴉羽的睫毛微微顫抖,回想的閥門不受節製地翻開。
“開車。”
“靠近你,隻是因為你和我爸爸的骨髓婚配符合。”
衣領下那精美的鎖骨,這身裁剪稱身的西裝襯衫下,藏著被她親吻過的每一寸肌膚。
隻要她曉得,寡淡冷酷到極致的人,私底下是如何的熾熱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