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兩人該如何發落？”

臉上暴露一絲淺笑的同時，口中淡然說道：

“地下。”

不是冇有失手過，可那都是武林名宿，天聾地啞並不感覺丟人。但是被麵前名不見經傳，乃至是乳臭未乾的少年給破掉，不能不讓兩人對“天上地上”這招絕招的能力產生思疑。

“施主真乃人中龍鳳，非論技藝才學品德，均已超越汝父吳立鵬施主遠矣。”

本就被少年吳崢的技藝驚奇的說不出話來的行雲大師，當看到吳崢再次使出如此奇特的招數，不由瞪大了雙眼。

“謹慎！”

天聾地啞回劍擋開點向膻中穴的樹枝以後，趁吳崢換招之際，驀地發聲的同時，此中一人高山拔起，在空中一個翻身，頭下腳上，手中長劍刹時攻向吳崢頭頂的百會穴。而彆的一人則止住在吳崢一擊之下不得不爆退的身形，身材俄然前傾，以腳蹬地，頭前腳後，手中長劍直刺吳崢腳踝。

而一上來就因為輕視對方，乃至於暗溝翻船的天聾地啞，雖說混跡江湖數十年，卻也從未見過如許的招數。

“天上。”

“還是做真正的天聾地啞的好。”

“咦！”

而天聾地啞的反應卻恰好相反。

剛纔被吳崢腳點小腹，收回慘叫的天聾地啞之一，見勢不好並冇有設法逃竄，反而奮力搶攻上來，擺出一副要與吳崢存亡相搏的架式。

“不如還是先發落了二人，老衲再與施主詳談如何？”

天聾地啞天然也不會想到，不知奪走了多少武林同道性命的絕招——天上地下，本日對上麵前的少年竟然毫無結果。

仍然是淩霄九式第一式，隻是以樹枝代劍的吳崢，再次使出來已經是顛末乾道人指導過的“破劍式”了。

“好！”

“如何，大師也熟諳家父？”

百忙當中，底子顧不長進犯吳崢，一邊身形爆退，一邊撤回擊中長劍，在身前順時針畫一個半圓，藉以格擋襲到胸前的樹枝。

不能不讓行雲大師驚奇，三十年前，他就是傷在了天聾地啞“天上地下”這一招之下。說甚麼都想不到，天聾地啞這賴以成名的絕招，竟然被麵前的少年青易就給破了。

說到這裡，花梵衲行雲大師看了看院子裡的天聾地啞，話題一轉對吳崢說：

再也不敢粗心的天聾地啞，即便見麵前刺向兩人身材空地處的樹枝，就算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成能傷到本身，可還是驀地朝擺佈兩側分開，同時揮脫手中長劍一起攻向吳崢。

隻見吳崢左手劍訣前領，右手中的柏樹樹枝微微顫抖著，伸縮著，好像巨蛇吐信，直刺並肩而立，已是臨時被廢掉一隻胳膊，天聾地啞兩人身材中間的空地出。

因為冇了小腿不便利行動的花梵衲行雲大師不由失聲出口讚了一句。

“但憑大師叮嚀。”

天聾地啞，自出道以來一向是兄弟聯手，非論麵對的是武林名宿，還是剛出道的新人無不如此。並且，每次報著名號也都是“天聾地啞”連在一起。乃至於武林中幾近冇有幾個曉得，他們當中究竟誰是天聾，又誰是地啞。就連室內觀戰的行雲大師，這麼多年來也一樣冇有弄清楚。

見狀，僧舍內的花梵衲行雲大師不但瞪大了眼睛，就連高喊過一聲“謹慎”的大嘴，也一時健忘了閉上。

叮叮兩聲脆響，獨一拇指粗細的柏樹樹枝與兩把長劍接連兩次打仗，不但冇有涓滴毀傷，反而收回了金屬般撞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