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好的茶具，是景德鎮的瓷器。”他謹慎翼翼地從箱子裡抽出來，又忍不住抱怨，“你泡得茶味道糟糕極了，不是太淡就是太……算了，你歡暢就好。”

安斯比利斯想起本身追殺歐西亞的日子，眼睛和順得幾近能落下淚來：“就算被我逼到死路，也要保持每晚泡一小時澡再睡覺的風俗。買不到牛奶，就半夜半夜跑到牧場主的羊圈裡擠羊奶喝。你對風俗的對峙太令人忍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