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徐嵐看愣住了,就連謝清河也懵了一瞬。
謝清河不語,隻是拿著算盤一味的計算每月開支。
“五師弟,不是師兄不想救你,實在是因為你太能造反了,宗門每個月的開支有一半都要花在你闖的禍上麵……這個月倒是還好,畢竟你下山去招收新弟子了,人冇在宗門,但你說你如何能一返來就肇事呢?”
嗯?甚麼環境?
一每天的笑著個臉沖人陰陽怪氣,嗯啊呢哦的,也不曉得跟誰學的!
謝清河搖點頭,“還冇有呢,不過昨日我和他在傳訊玉簡上通過話,他說明天會回……”
“看!那就是我招來的小師妹!”
“你說甚麼?!”徐嵐暴怒。
孟乘風急診亂投醫,伸手就朝一旁正嘻嘻看戲的晏平樂身上指去。
“新、新門徒……”
“……這個月宗門各洞府的補葺費是三百九十九塊下品靈石,哦,除此以外另有儀器的補葺費,十六塊上品靈石,房長老買的桃花釀,破鈔三十六塊中品靈石……”
想到南宮洛川,晏平樂的心臟就一陣刺痛。
晏平樂並不怕死,她感覺大師瞭解一場,即便被扣上了臭名,能轟轟烈烈死在一起也冇甚麼不好的。
徐嵐:“……”
“不是不是!我說,我說我招到了新弟子啊!”
正在嘻嘻看熱烈的晏平樂刹時不嘻嘻了,驚奇指著本身。
謝清河眉頭一挑,從速往中間躲了躲。
“那你是在陰陽我?”
孟乘風扶著腰,狼狽的從一堆廢墟裡起家。
可恰好那五小我不這麼想,他們都想讓她活下去,哪怕支出的代價是滅亡……
真是一群笨伯。
謝清河不由得朝那黑衣少女多看了兩眼。
“主殿屋頂和空中需求重新補葺,估計麵積和凸起程度,要破鈔二十七塊上品靈石,恭喜師尊,我們離停業又近了一步,快給錢吧。”
“疼疼疼!”孟乘風從速告饒,“我錯了,師尊我錯了嘛,耳朵要掉了!二師兄快救救我!”
少女的麵貌精美標緻,唇角一向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卻總感受有一股萬事萬物皆在把握當中的運籌帷幄之感,和順又強大。
但是四隻五色鳥都不想讓他抓,一個勁的往晏平樂身上躲,被煩急眼了,就開端去啄孟乘風不誠懇的手。
一身月紅色修身長袍的少年手裡拿著一個桐木色算盤,手速緩慢的計算著用度。
“……”
這幾隻死鳥竟然另有這麼舔狗的一麵呢?
“孟乘風!你是不是一天不肇事就渾身難受?你看看你把我這殿給砸的……死小子,你要上天啊你?!”
孟乘風被五色鳥啄的毫無還手之力,連帶著腳下的劍也開端不穩了,搖搖擺晃的緩慢降落,朝著下方的某座大殿狠惡撞去!
“對了,乘風返來了嗎?”
“啊啊啊!停下!停停停停停啊!!”
晏平樂扯了扯唇角,內心有幾分酸澀。
徐嵐瞥見孟乘風,回過了神,剛消下去的氣又騰地升了上來,直接衝上去揪著他的耳朵。
晏平樂心想這兩位應當就是孟乘風的師兄了,微微一笑,正要規矩的做個自我先容,就聽身後傳來了“哎呦哎呦”的痛苦聲響。
“哎呦,嘶……我的腰啊。”
大殿內一片詭異的沉寂以後,謝清河拿起算盤,在沉默中劈裡啪啦的敲起了算盤珠子。
“……”徐嵐無語了一瞬,他這二門徒不該叫謝清河,應當叫笑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