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搖點頭,當真道:“不管甚麼來源我都不奇怪,卻憂穀纔是我的家。”
“你彆給我扯開話題,”紀恒眯著眼睛,“你說,這傷是如何弄的?”
陳蘿蘿愣住,神采茫然的彷彿要哭出來,這幾天她沉著下來,想了又想,祁少陵秦瑤等人都來看過她,勸過她,她實在也擺盪了,但這會阿九的話鋒利的讓她連迴避都做不到。
阿九也笑,扯了扯沉默的楚陌景,“師兄,你在想甚麼?”
陳蘿蘿捂唇哽嚥了。
他伸手想摸摸阿九的頭,阿九下認識的避開了,裴子緒閉了閉眼睛,勉強笑著跟她告彆,回身就走了,阿九看到他有些混亂的步子,咬唇彆過了臉。
阿九蹙了蹙眉,下一刻卻揚起甜笑,跑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冇事。”楚陌景輕描淡寫的答了一句,隨即道:“走吧。”
陳蘿蘿看著,不知為何,內心更委曲了。
裴子緒說:“就算你不想跟我走,可你就不想見見你的親生父母嗎?自你喪失後,他們一向很慚愧……這麼多年來,他們膝下也隻要你一個女兒,你真的忍心嗎?”
“是。”裴子緒點頭,“阿九,隻要你跟我回……”
大早上起來就被叫疇昔看傷的紀恒伸手就給了阿九一個暴栗,趁便也瞪了下楚陌景,“吵架就吵架,暗鬥就暗鬥,弄成這德行是要鬨哪樣啊?”
“我觀你言談舉止,穿著隨物,家中定然繁華要赫,是嗎?”阿九問。
裴子緒欣然一笑,神采落寞,誰說冇有相處過?他是家中獨子,身份又高,自小就冇甚麼玩伴,小表妹出世的時候他不曉得有多歡暢。他曾經偷偷帶著小表妹爬樹賞花,捉魚玩耍,逛過全部皇宮……他曾經想著要把小表妹好好養大,養成天下最優良的女子,可惜,可惜人生總冇法事事快意。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快速抬起左手給他看,透過白紗布還能看到模糊的燒傷,“你瞥見我的決計了嗎?”
阿九手裡握著玉佩,方纔臨時一瞥,她就曉得了這是薑國大將軍府的信物,有了這個東西,她便能夠在將軍府來去自如,乃至能夠憑此入薑國皇宮,裴子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