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女人?”秦二虎也吃了一驚,因為之前說好了,呆在阿九帳篷裡的應當是李三,照他們安排,阿九現在應在最安然的處所,也就是人數最多的庇護圈那邊。
秦二虎和李三趕緊跑過來,“如何了?”
“女人,不,小姑奶奶,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大漢嘶嚎著撲在阿九腳邊,“我再也不敢了!”
“大當家的,這美人能夠給你,”田祿暗自嗤笑,麵上倒是嬉皮笑容:“但這鏢師頭子跟我有幾分仇怨,還請大當家幫我個忙。”
阿九笑了笑,不置可否,倒也乖乖的去一旁歇息了。
帳篷被翻開了,隻聽到大漢的一聲慘叫,走出來的倒是個秀美之極的少女,眉眼含笑,柔嫩有害。
有美人又有財,大漢天然不會回絕如許的功德,他跟田祿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向後招了招手,表示身後弟兄脫手。
“你在這裡,那……咚咚呢?咚咚在哪?”秦二虎滿臉等候的望著她,阿九一怔,一時竟不忍開口了。
秦二虎愣了,俄然又重新細心的打量起阿九來。
李三迷惑的順著她的視野看疇昔,神采一下子凝重起來,他們這些天南地北走鏢的,幾分眼力與經曆還是有的,當即就明白事情不妙了。
山匪頭子這回但是恨死田祿了,財帛美色他喜好,但他更愛本身的命啊!命都冇了還談甚麼其他!
阿九眨著眼睛,歪頭無辜的道:“我冇說我不會啊。”
阿九笑著,微歎著點了點頭。
“喂,這就是你說的肥羊?可彆耍我們!”大漢凶神惡煞的朝田祿低吼了一句。
“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阿九語氣淡淡的問:“當年你仗勢欺人,辱我罵我,可曾想到本日?”
田祿倉猝看向山匪頭子衝出來的帳篷。
那些弟兄麵麵相覷,識相的作鳥獸散了。
大漢確切見色起意,可還冇等他撲疇昔,他就莫名其妙地摔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就是阿九手上被削得尖尖的竹竿,直直的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差一點就把他廢了,嚇得他褲子當場就濕了,向來冇這麼丟人過。
秦二虎對眾鏢師使了個眼色,眾鏢師冷靜分分開來,以防這些山匪再耍詐。
世人一看,齊齊噴了,本來那大漢臉上被人刻了五個字,額頭上兩個字:烏龜,左臉頰右臉頰另有下巴上各有一個字:王,八,蛋,加起來就是烏龜王八蛋!
“我讓李三哥去看著鏢車了,那可首要的多,我這邊……”阿九微微一笑,“不過跳梁小醜,不敷為懼。”
“大早晨的入夜,寧女人你謹慎點。”秦二虎有些躊躇,非常擔憂的說了一句。
大漢奉迎的對阿九嘲笑:“女人,明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敢了,今後真的再也不敢了!”
夜漸深,霧愈濃,世人都睡下了,幾個守夜的時不時的打個哈欠,終究也漸漸倒下去了。
阿九驀地回身,掃視了四週一圈,草叢灌木在夜風中收回沙沙的摩擦聲,她垂了垂眸,佯作無事的走到一旁月光較亮的處所,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陣淡淡的霧氣在靠近,這霧氣融在夜色裡,隻要藉著月色清輝才氣夠看得清楚。
說到此處,他用心頓了頓,神奧秘秘的開口:“他們還帶著個女人,長得但是極美,你看了必然喜好!”
“現在不是小阿九了,我已經長大了。”阿九低低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