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阿九笑得又倒進他懷裡,“師兄!你如何這麼呆!”
皓月長存,能照亮無數黑夜,她始終信賴,不管是如何的陰霾,都遮不住皎皎清輝,光彩萬丈。
“疼?”
阿九彎了彎眉,睜著淚水汪汪的眼睛對他笑:“師兄,你如果感覺慚愧,歸去後讓我親返來咬返來就是了。”
阿九冒出一個詭異的設法:現成的催情散啊,這下想撲倒都不消她親身下藥了,直接引他動情就行了啊!
就彷彿光陰倒轉,當年四歲的她躺在床上,楚陌景也是這麼問她,很疼嗎?
“不,你是我心中的明月……因為有你,我才向來冇有丟失過。”阿九喃喃道:“遇見你,纔是我的榮幸。”
“魔血究竟是甚麼?”阿九不解道:“師兄你現在的狀況很奇特,一會兒普通,一會兒不普通,可你內力彷彿又精進了。”
楚陌景親吻著她,從額頭到眉心,臉頰,嘴唇,再到脖頸,阿九隻感到天旋地轉,就被他重重的壓在了身下,疼得她淚花滿盈。
半隱半露的玉輪掛在夜空,恰如永不燃燒的明燈。
阿九覺得楚陌景不愛她,而究竟倒是,楚陌景的愛早已超出了男女之情,就如同阿九對他的愛成了執念,楚陌景對她的愛也成了融入骨髓的風俗。
阿九也疼,心疼的顫栗,“奉告我,師兄,如何才氣幫你?”
粗陋的山洞,火堆收回茲茲的響聲,阿九把撿來的樹枝扔進內裡燒,偏頭看向身邊運功靜坐的楚陌景。
“師兄,你真是會折磨人!”阿九悄悄的湊到他麵前,忿忿的嘀咕,握著拳頭揮了揮,又感喟,盯著他的臉發楞:“可誰讓我就是這麼喜好你呢……”
楚陌景移開視野,語氣不穩:“你先分開這裡,我怕會傷到你……”頓了頓,他還是像疇前一樣加上一句:“聽話。”
他正嚴峻著,楚陌景就走了出來,手持雙闕劍,除了一雙眼睛泛著淡淡紅色,跟其他時候冇甚麼辨彆。
楚陌景並不迴避,親都親了,他也很淡定,生性如此改不了,想了想,他就雲淡風輕的回她:“心有殺意,就會節製不住殺人,心有情念,天然便是忍不住靠近你。”
固然心中憂愁,但阿九並未表示的多沉鬱,相反,她笑吟吟的問他:“師兄,你失控的時候在想我嗎?”
瘋了,瘋了,究竟是誰瘋了?
楚陌景眼中的赤色褪去了很多,他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阿九,無邊的慚愧壓得他幾近喘不過氣來。
“阿九……”
阿九乾笑著站起來,一臉嚴厲道:“師兄,趁你現在冇事,我們還是去跟紀叔叔他們彙合吧,紀叔叔醫術高超,說不定會有體例。”
楚陌景搖點頭,“我也不清楚,應當就是淩茂群混入我血液中的東西,與我內力相沖,並且會令我……失控。”
楚陌景現在的確很疼,他本身的至寒真氣與淩茂群給他注入的魔血是一冷一熱的,兩股力量在他體內難以相容,本來該是他練了二十多年的至寒真氣占上風的,但是魔血的力量太大,幾近劃一於百年功力輸入他的體內,他冇爆體而亡已經算榮幸了。
“嗯,”楚陌景悄悄說:“是我的榮幸。”
“不,不及你萬分之一的疼痛。”阿九眨著眼睛,淚珠劃過眼角,但她倒是笑著的,“你高興,我要陪著,你痛苦,我也要陪著,這是不是就叫同甘共苦?師兄,人的平生中得有多榮幸才氣有一個同甘共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