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瞿子衝揉了揉太陽穴,收回了雙眼的潮濕,轉移話題問,“你跟饒佩兒,你們又和好了?”
李頌傑的電腦桌麵就是這部電影的海報,海報的配角是阿誰美豔又暴虐的王後,氣場實足的美國女星查理茲塞隆。就算冇有海報左下角的片名和人名,冉斯年也能仰仗著海報上的環境以及王後的穿戴打扮認出來。看來,李頌傑跟本身一樣,都對電影裡的白雪公主無感,對這位搶了公主風頭,獲得觀眾讚譽比公主還多的王後抱有好感。
冉斯年笑著跟瞿子衝揮手道彆,拉起饒佩兒的手走出分局。
冉斯年蹲下身撿起那幾張紙籌算細心去看,隻可惜,冉斯年冇法翻動它們,這四五張紙就像是粘在了一起,他隻能看到第一張。冉斯年無法地笑笑,看來是明天白日掃蕩這裡的時候因為過分倉猝,並冇有翻開這幾張紙細心檢察,以是掃描進大腦的也就隻要這麼第一張。
坐在電腦前,冉斯年像白日那樣翻開電腦,開機後桌麵背景竟然是一幅電影海報,那部電影冉斯年記得跟饒佩兒一起看過,是不久前饒佩兒要求他陪她看的,並且宣稱這部電影隻要兩個女配角兩個男配角,並且絕對好辨彆,他一個臉盲患者也能夠在冇有任何幫忙下看完電影。因而冉斯年就陪著饒佩兒在家裡看了那部《白雪公主與獵人》,要他一個大男人看如許一部童話改編的電影,也實在難堪了他,不過,真的像饒佩兒說的,他很順暢地看完了電影,兩個女配角的形狀相差太遠,連他這個臉盲都能夠一眼分清辯白。
“既然是你教文慈做腐敗夢,那麼她的知夢扳機應當隻要你曉得纔對,而文慈跳樓的時候,你正在住院,還處於昏倒狀況,以是天然不是你害她。但是除了你,還會有誰呢?”瞿子衝痛苦地扭曲著臉部肌肉,提到黎文慈,他的雙眼不由潮濕。
緊接著,冉斯年跟從夢的指引,來到了書房。這間書房較著是屬於家裡的男仆人李頌傑的,因為隻要一個書桌一台電腦,書房的裝修氣勢也是比較沉悶的深色係,書架上的書都是一些有關電子科技和企業運營類的冊本,一看就是屬於李頌傑的,因為李頌傑的家屬企業恰是一家科技開辟公司。
冉斯年想說除了我本身,最可疑的人就是你,瞿子衝,你這個黎文慈的丈夫,堅信不疑的愛人。黎文慈最有能夠把她做腐敗夢的一些細節奉告瞿子衝,瞿子衝固然不是甚麼夢學妙手,但是如果他把黎文慈的知夢扳機奉告給了某個妙手,那麼也就即是把凶器交給了某個殺手。黎文慈的死,瞿子衝就是直接凶手。
如許想來的話,姚葉固然中了一槍,但是倒是珠寶店擄掠案中獨一得利的一小我,因為搶匪冇有搶到珠寶就成了通緝犯,而姚葉卻勝利光複了花花公子老公的心。為了敬愛的男人,為了家庭,中一槍和整容捱上千刀萬剮來比,彷彿還是中一槍比較劃算,起碼算是長痛不如短痛。
冉斯年擺擺手,“無所謂啦,爆炸事件和黎文慈身後,我本來就是混日子。甚麼時候黎文慈的死本相明白,能夠為我的釋夢療法昭雪了,我才氣再次抖擻起來吧。”
上了車以後,饒佩兒欣喜地說:“斯年,既然我們都規複了情侶乾係了,你是不是能夠持續幫我忙啊?”
“斯年,我明白你的意義了,你是在表示我,文慈的死跟姚葉是一樣的,她們倆都是被不在場的凶手暗害,固然是主動跳下去的,卻相稱於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推了她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