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命難為_04 新生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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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俄然想起方纔在地府裡阿誰處長說的要懲罰他的話來,問劉大頭,“剛纔阿誰地府裡的老爺說要懲罰我來的,如何我卻好好的?”

每次我指著一處說,“二舅,那邊有人。”我二舅就曉得我必定是又遭惹上那些東西了,立即帶著我去見一趟我寄父,我寄父每次都幫我設壇做法,擯除邪物。

村裡人說我還冇出世就被鬼抓,身上至今還留著鬼爪印,輕易遭惹臟東西。

有一次早晨,我瞥見姥爺姥姥站在我床前,跟我告彆,我哭著醒來,對二舅說我瞥見姥爺和姥姥了,二舅內心不妙,立即去我姥姥姥爺房裡瞧,公然不出他所料,我姥姥姥爺過世了,並且是在同一天早晨。

我和沈春梅差未幾年紀,我上高二,她上高一,沈春梅長得像她媽,有點姿色,但她此人有點傲岸,看不起我從小冇有爸媽,也看不起我二舅是個廠裡打工的,動不動就給我二舅使神采。

不管我媽如何解釋,都冇有人聽,因為在他們眼裡,廠長任何時候都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不成能會去搭一個鄉間女人,倒是這個鄉間女人,想攀高枝的能夠性極大。

劉大頭甚是不捨得,道,“如許也好,不過你記著,這個孩子你必然要經常帶來讓我瞧瞧,他畢竟還冇出世就被鬼摸過,這麼小,經不起,我怕他因為這件事常常被不潔淨的東西膠葛。”

劉大頭看著孩子又喜又愛。

說來奇特,我姥姥姥爺身後我便再也冇有瞥見過哪些臟東西了。

“冇想到心機還挺重的。”

究竟也恰是如此,我打小就特彆輕易瞥見不潔淨的東西,比如打著油紙傘的女人,比如蹲在牆角的小孩,一向抽菸杆子的老頭兒,另有把本身腦袋彆褲腰帶上的小子。

流言流言和唾沫星子立即將我媽淹冇,我媽冇臉去上班了,隻好躲在宿舍裡不出門,但是不上班的人廠裡也不讓留啊,冇多久我媽就被趕出來了。

“本來是這類人,還裝狷介。”

“怪不得看不上我們這類屌絲,本來是想攀高枝。”

我二舅聽了,恨得咬牙切齒,“姐,奉告我,阿誰男人究竟是誰,我必然為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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