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二舅呢?”
車子一會兒上了高速,英子犯了煙癮,對我道,“給我點根菸。”
往床上一躺,睡得昏入夜地。
青州我曉得,間隔我們這裡不遠,坐巴車三個小時就到了,是個小處所。
遵循東仔跟我們提出的打算,我們主如果要假扮一對情侶,到青州去度假,然後在阿誰劃子埠的破漁船裡找到交貨的人對上暗號,然後用現金互換貨色就成了,現金就在我們後車廂內的一個皮箱裡。
扒拉了兩口,感覺冇甚麼胃口,躲房間裡抽菸去了。
我隻好道,“好!”
我本來覺得東仔會讓我們坐大巴去的,冇想到他先給了我幾千塊錢,說是路上的花消,完事以後另有打賞的,說這是天龍門的端方,彆的給我籌辦了一輛冰藍色跑車。
這妮子,煙癮比較大,比男人還能抽,一天一包起碼的,如果你問她一天不抽菸和一天不用飯她選哪個,她絕對毫不躊躇的挑選不用飯。
我忙給她遞上根菸,又拿打火機去給她點,正要點上,車子不曉得如何回事一顛簸,英子嘴裡的煙冇夾住,掉衣領子裡去了。
英子看起來有些惱,“天命,你去找人來搞定吧。”
英子開車還挺穩的,一看利市法諳練。
英子對著東仔揮手,“拜拜。”
我點頭道,“明白。”
我臉一紅,“不太會。”
我應著好。
這如果半天疇昔,都大半夜了,我看了看路程,彷彿差未幾也到青州了,因而對英子說,“如果等下去,恐怕得比及大半夜,不如就在這裡找個留宿的處所,明天淩晨再解纜也不遲誤,歸正我們約好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呢。”
電話那頭,東仔彷彿也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清了清嗓子,“啊,天命啊,我前次不是跟你說了要你幫我個忙嘛,就是接筆貨色,現在那筆貨色來了,在青州。”
我頓時傻眼了,這就難堪了啊,冇想道英子接著對我道,“愣著乾啥啊,幫我拿出啦啊。”
我愣了一下,“唉!”立即上了副駕座。
宋春華道,“你二舅上班辛苦,加班去了唄,要不是因為養了這麼多人,他那裡用得著這麼辛苦。”
我有點鎮靜,又有點驚駭,把東西拿過來,顛了顛分量,不愧是真傢夥,看著不大,挺壓手。
英子對我喊一聲,“上車。”
我和英子從後車廂拿出皮箱,到小旅店開了一個房間。
“要不你先到天宮來,我們麵見詳談。”
“我要如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