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電話就響了，是陶曉鋒：“黃隊，我這幾天有兩個收成，第一，火車上有一人的身份冇法肯定，按照身份證號查證是黃牛倒的票，乘車時候是25日晚八點；第二，有搭客反應25日晚有一人上車後一向在廁所裡，據他的解釋是拉肚子，但是很可惜冇有人清楚記得他的麵貌。”

“甚麼啟事不明，薑佳琪不是都跟你們說了嗎？我是因為……”硬生生咽回後半句，趙大成惡狠狠地盯著何菲：“你套我的話！”

聽了於偉濤的供詞，黃立悄悄一笑：“於偉濤，你真的是自作聰明。”

“姚麗麗這幾年一向在查我公司的賬目，曉得後我找到了趙大成，我有他調用公款的證據，把統統任務都推在姚麗麗主動勾引上，並且承諾他總經理的職位，以及2%的股分，這是一大筆錢，他承諾幫我想體例，最後我們製定了一個打算。

“黃隊，整列火車10節硬座車廂，每節車廂定員118人，加上無座的，我這總打了1345人的電話，被102人當作瘋子，78人我剛說了一個字就掛了電話，105人直接掛斷電話，資訊中間的小劉、小李嗓子都啞了，現在追著我要醫藥費呢。”

“黃隊，會不會我們完整想錯方向了？”

趙大成回想了一下：“冇有，自始至終她都冇有否定過。”

“既然她都說了，我也冇甚麼好說的，你們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吧。”

“趙先生，明天的晚餐吃得還好？”宗方不緊不慢的腔調，彷彿隻是漫不經心的談天。

聽了黃立的話，於偉濤的神采一下子變了，卻還強自平靜：“我不懂你說的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