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聽了這話,臉微微一紅,輕咳了一聲,試圖粉飾本身的些許寬裕,嘴上卻還硬氣道:“哪有你說的這般較著,我不過就是心血來潮,想穿穿這舊校服罷了,你可彆瞎猜了啊。”
程言看著陸瑾那無法的模樣,笑意更甚,又發起道:“那要不,你辦成門生,來聽我上課呀,也體驗體驗當門生的感受,多成心機呢。”
不過麵上還是保持著講課時的沉穩,持續有條不紊地講著課,隻是偶爾會不動聲色地朝陸瑾那邊投去安撫的目光,像是在無聲地說著:“彆鬨,我內心可隻要你呢。”
站在講台上,那周身的氣度更是如同暈開的墨漬,敏捷在課堂裡伸展開來,吸引著世人的目光,彷彿自帶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光芒,全部課堂的氛圍都因他的呈現而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