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倒在地上,腿部的傷口讓他劇痛難忍,但他的目光一向看著陸瑾。他試圖爬起來,去幫忙陸瑾,可每次用力,傷口就會模糊作痛。這時,有人從背後舉起了棍子,想朝著陸瑾砸去,見此程言大聲喊道,“陸瑾!謹慎身後。”程言的聲音在混亂的疆場上顯得格外沙啞。就在木棍落在陸瑾的頭上的時候,男人收回了一陣慘叫聲。然後倒在了地上。程言看著不遠處,隻見陸澤瑉站在那邊,槍口處還在冒著一縷青煙。
山匪頭子聽聞,神采變得陰沉,“好小子,你竟敢放信號是吧。”山匪頭子立即拔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陸瑾。
“可他們人多勢眾。”男人看著山匪頭子,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說出的話也有些含混不清。
“大哥,不好了。”一名山賊小弟神采鎮靜地從不遠處疾走而來,邊跑邊收回驚呼,那聲音如同鋒利的哨音。
“大哥,這小美人醒了。”大虎說,嘴角透暴露一絲不懷美意的笑。
陳梓平拍了拍劉俞的肩膀,然後向前走了幾步,“你們現在罷手還來得及,我們的人頓時就到,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而陸瑾和程言迷惑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特彆是陸瑾,貳內心是相稱窩火,畢竟,本身脫靶的事讓人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了,還是在如許一個存亡攸關的時候,這讓他感受本身像是被人當眾剝光了衣服一樣尷尬。
陸瑾持續說道:“算了,我被你們困在這那麼久,為甚麼我的人纔到?你就冇點設法?”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諷刺,看向山匪頭子的眼神儘是不屑。
“這……這是如何回事?”困住程言的男人惶恐失措道,他的身材開端不受節製地微微顫抖,本來緊緊抓住程言的手也不自發地鬆了幾分。也就在現在,程言也抓住了機會,他猛地發力,先是用肘部狠狠地撞擊男人的腹部,這一下使出了滿身的力量,男人頓時疼得彎下了腰,口中收回痛苦的嗟歎。
山匪頭子像是想到了甚麼,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他立即把馬背上的程言拽了下來,行動鹵莽而迅猛,程言就這麼被無情地扯落,如夢初醒的他,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被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小子,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你跟你兄弟都會遭殃的。”男人奸笑著,手裡的槍也在他麵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