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候可彆求本少爺。”陸瑾舉高了下巴,儘力讓本身看起來滿不在乎,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嚴峻,像是驚駭程言真的不再需求他。
“我說到做到。”程言咬著牙說道,然後,他看了看本身被人攙扶的胳膊,他試圖擺脫,卻發明陸瑾拽得死死的,那力量大得驚人,彷彿要把統統的感情都通過這隻手傳達給程言。
陸瑾聽了梁書源的話,微微點頭,他看向那男人,“明天如果不好好清算你們,你們就不曉得甚麼叫天高地厚。”說完,他手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那男人的神采由紅轉紫,又垂垂變成青玄色,舌頭都有些不受節製地伸了出來。
這三個匪賊頭子麵麵相覷,眼中儘是驚駭,卻冇有一小我敢吭聲,隻是身材在不住地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周景行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強忍著傷痛,按住了陸瑾的手。“陸瑾,先鬆開他,彆把他弄死了。”陸瑾冷哼一聲,極不甘心腸鬆開了手。那男人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儘是劫後餘生的光榮。
“行了,陸瑾,把他交給教官他們去鞠問就好,我們彆管了。”程言在一旁勸說道,他的眼神中雖有對那男人的討厭,但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丟臉。
大鬍子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認識都有些恍惚了,但求生的本能讓他持續要求著:“爺爺,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梁書源冷哼一聲,“現在告饒,太晚了!”他正籌辦再給這個傢夥一些經驗,俄然聽到陸澤瑉在身後喊道:“書源,彆打了,再打他就死了,把他交給教官他們措置吧。”梁書源這才停了下來,他狠狠地將大鬍子男人扔在地上,像扔一件陳舊的渣滓。大鬍子男人癱倒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此時的他,再也冇有了之前為非作歹時的放肆氣勢。
“說吧,你們來這裡是甚麼目標?”張如生冷冷地盯著空中上被五花大綁的三名匪賊頭子,他完整冇有顧上本身胳膊上的傷口。
“接下來,我們要好好總結此次的經曆經驗。每一次戰役,不管大小,都有值得我們學習的處所。我們不能因為此次的勝利而高傲驕傲,要時候保持警戒,不竭晉升本身的才氣。”教官持續說道“至於受傷的同窗,好好養傷。”教官的語氣變得暖和了很多,他看向那些受傷的學員,眼中充滿了體貼,“你們的傷是名譽的勳章,但不要讓傷痛成為你們的承擔。在養傷的過程中,好好回顧此次戰役,你們的切身經曆會讓你們有更深的感悟,等你們傷愈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