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你跑不掉的,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男人,你敢靠近哪個女人,我就把哪個女人送去倡寮。”紅唇柔嫩的抵著他掌心喃喃夢話。
“看來,你是曉得些甚麼的,不過,你不想說。”
四長老怔了一下,然後笑了出聲:“少主放心,隻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把雲丫頭從我這醫殿裡帶走。”他拍了拍胸脯包管道。
“你醒了,身材還好嗎?”胡非艱钜的吐出一句問,那張向來樸重的國字臉,臉上染上慚愧和自責之色。
“我不會逼你喝藥,隻不過,你本身想喝的話,那就另當彆論。”白九謄暖和的道。
在雲半夏抓住他手的那一刹時,一段對話俄然跳入白九謄的腦中。
“父主,其他任何人你都可覺得所欲為,唯獨這個女人……不成以!”白九謄淡淡的開口,淺笑的站在門框邊上,臉上掛著不羈的笑容。
“四長老說,隻要她再醒來的時候,喝下一碗藥,傷口明天早晨就會結疤。”
最後,胡非的目光逗留在硃砂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