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生話鋒一轉道:“但是,固然不能幫你洗刷罪名,但是我能夠幫你找到非調局,然後請他們幫你做這件事。”
“你自首倒是痛快了,但是有冇有想過你家人的感受?你的父母雙親,你的親朋老友,他們昔日以你為傲,現在卻要因為你的殺人的荒唐行動而受人白眼和嘲笑。以往你抓過的罪犯,你在職的時候天然不敢如何,現在你也成了犯人,莫非他們不會趁機抨擊嗎?抨擊不到你身上,你家人就會遭殃,這些你都想過嗎?”劉雨生看上去很為劉會慶著想的模樣。
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太快,劉會慶有點接管不了,他的情感像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兒低穀,一會兒又到了飛騰。他用力抓住劉雨生的胳膊說:“你……你真的能幫我嗎?但是,你不是說和非調局有深仇大恨嗎?”
劉雨生等劉會慶的鎮靜勁兒疇昔以後,才高聳地說了一句:“不過,我固然能夠幫你,但卻有一個題目。”
“那可一定,”劉雨生淺笑著說,“隻要你一天冇有被抓,那麼這件案子就會懸而未決,隻要你不露麵,就冇人敢難堪你的家人。”
“劉會慶,你已經被包抄了,不要負隅頑抗!”
劉雨生點了點頭正要說話,俄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傳來,並且這警笛聲由遠及近速率很快,較著就是衝著這兒來的!劉會慶做賊心虛,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見到之前的老同業,他嚴峻地說:“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我為甚麼要幫你?幫你對我有甚麼好處?”劉雨生麵無神采地說。
“甚麼?你說甚麼?”劉會慶一下子衝動起來,“你有體例幫我嗎?你能幫我洗刷這個罪名嗎?”
說到逃脫,劉會慶傻眼了。東陵路上空空蕩蕩,就算一個足球都藏不住,更何況這麼大小我?並且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想翻牆而過也不太實際。更首要的是,警笛聲來得這麼快,可想而知警車的速率很快,他兩條腿如何能夠跑得過人家四個輪子?要曉得他的汽車之前撞牆已經完整撞得報廢了。
劉會慶也不是傻子,顛末端這麼一番折騰,他垂垂適應了現在的情勢,腦筋也開端轉彎了。既然劉雨生這麼說了出來,那必定是有所求,不管他有甚麼要求,都能夠籌議,總之先把麵前這關過了纔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