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打起來,誰勝算大我們就幫著誰就是,如果太皇太後穩操勝劵,那我們就趁機攻打太子,到時候再逼著太皇太後立我為帝,如果太子這邊有掌控,那我們就幫著太子把太皇太背工下的那些舊部滅掉,然後,然後再讓太子陣亡,到時候,我作為獨一的駐京王爺,天然就順理成章地擔當帝位。”皇甫澤微微一笑,彷彿看到了他光輝如錦的出息,又扭頭道,“以是你的獨一任務,就是潛到崇水,聽候號令,我一旦登上皇位,我那臥床不起的皇兄,隻能先走一步了,到時候,你就不再是一個小小的靖州知府了,而是堂堂正正的禦前行走。”
“啥?”王寧熙被繞暈了。
沈青黎一聽一百萬兩銀子,差點噴茶。
“慕安,你還記得婉月蜜斯嗎?”餘木頭漫不經心腸問道,接著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有滋有味地嚼著,噴著酒氣說道,“傳聞你當時也冇跟著,而是在山腳劣等著。”
“小弟曉得。”慕安忙點頭。
如果沈恪真的欠了晉王爺的銀子,那麼如何一向未曾聽沈恪提起過呢?
是的,她頭上那套白玉蘭頭麵恰是他快意樓的鎮店之寶,代價一萬八千兩的白玉蘭花頭麵,曾經引來多少勳貴之家的貴婦令媛們的歎爲觀止,想不到此時竟然戴在了這個女人的發上,嗬嗬,慕雲霆脫手可真是豪闊!
兩人神采不一地坐在正廳喝茶。
“世子,世子當初娶二少夫人的時候,的確是奉太夫人的號令,但是眼下看,世子對二少夫人還是比較對勁的。”慕安打著酒嗝道,“我看比當時對婉月蜜斯還要好。”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談,先是海闊天空位聊了聊買賣上的事情,厥後自但是然地聊到了女人,許是喝了點酒,餘木頭指導江山般地把永定侯府的女人頭頭是道地批評了一番,最後總結般地說道:“若論永定侯府真正的美人,上到主子,下到丫環,府裡非二少夫人和田姨娘莫屬,如果再在兩人之間比較,二少夫人固然麵貌上略勝田姨娘一籌,但是她畢竟出身百年世家,又是正室,常日裡太中規中矩了一些,骨子裡全然冇有田姨孃的那種肆意嬌媚的氣質,以是,我真正心儀的女人還是田姨娘那樣的,嬌媚撩人。”
甚麼跟甚麼啊!
“嗨,甚麼喜好不喜好,我看世子也就是一時情動罷了,你看,婉月蜜斯身後,他還不是轉眼就娶了現在的二少夫人。”餘木頭不覺得然地說道,“並且,我看世子對現在的二少夫人愛好並不減色於當初對夏婉月,我但是都傳聞了。”
“那,就去?”餘木頭故作遊移地問道,“世子如果找你找不到如何辦?
“哼!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當初竟然敢跟我搶女人,這口惡氣我至今還冇出儘呢!”皇甫澤看了他一眼,嘲笑道,“你該不會覺得我隻是想經驗一下慕雲起吧?你錯了,我隻是在操縱慕雲起來管束住慕雲霆罷了,免得他壞了我的事情。”
“提及來,這還是木頭大哥的銀子呢!”慕安笑笑,乾脆拍拍胸脯,大風雅方地說道,“走,甘旨居,今晚小弟宴客。”
現在,此人如許大刺刺地找上門來,她反而不曉得該如何歡迎他了,總不能把人打出去吧?
“戔戔一百萬兩銀子,是難不倒少夫人的。”皇甫澤的目光在她白淨細嫩的脖頸上打了個轉,等等,他看到了甚麼,他竟然看到了一個淺淺的紅痕若隱若現地掩映在她高高的衣領下,那陳跡看上去淺淺淡淡的,清楚是用厚厚的脂粉粉飾過了,彆人或許不會重視,但是在他這個風月熟行麵前,還是無所遁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