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奇怪談_第13章 恐怖馬戲團(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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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並不是美女見鬼了,而是對方是一個冇有下半身和手臂的殘疾人。加上車窗恰好遮住了他脖子以下的部分,以是他轉解纜體時看上去纔會像隻要脖子在動一樣。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小鬍子手裡的白鴿朝我飛了過來!

等等!“金魂馬戲團”,“驚魂馬戲團”!

假定台上的把戲師是一個隻要頭和部兼顧體的殘疾人,他的下半身和雙臂都是義肢,那麼統統都解釋的通了!

隻見他單手用力一揮,一張兩米見方的黑佈下便呈現了一個身著玄色大衣,留著山羊鬍的男人。

固然明曉得他是在拍我馬屁,可我還是規矩地共同他演了下去,“舞台上麵必然有暗格!”說完我難堪地笑了笑,又將目光聚焦到了舞台中心。

“不愧是高材生啊,汪先生真是聰明過人!”朱老闆一個勁兒拍著我的馬屁,而這時把戲師已經將頭移了歸去。

如果運氣不好活下來了的話,等傷好了以後植物的外相和人類的皮膚會長在一起,他們就變成了所謂的“獸人”,用於畸形秀演出,餘生都將活在無儘的痛苦與驚駭當中。

接下來的演出和五年前的伎倆如出一轍。當阿誰被切掉的男孩再次活生生地從舞台中心的黑布裡鑽出來時,現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或許除了我以外,冇有人重視到他早已淚流滿麵。

這,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無數種能夠在我大腦裡一閃而過:視覺偏差、道具人頭、投影、借位、假體……但最後都十足被我否定了,他冇有藉助任何遮擋物,並且他臉上豐富的神采是任何道具都做不到的。

“汪先生,我看你如此淡定必然曉得此中的奧妙吧?”這回他的馬屁算是拍對處所了。因而我興趣勃勃地向他解釋起了這個把戲的道理。

一時候尖叫連連,有的人是出於驚駭,有的人則是出於鎮靜。然後,小鬍子在一片尖叫聲中泰然自如地切下了男孩的腦袋,拿在手裡向人們揭示,男孩臉上的神采非常寧靜就像睡著了一樣。

一想到這裡我就脊背發涼。可現場觀眾們的情感卻越來越高漲,有人喝彩雀躍,有人鼓掌叫絕。

台下又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我腦海中俄然閃現出了多年前,我揹著露露站在人隱士海的廣場上,旁觀那場免費的馬戲演出的畫麵。

但是這個把戲師和剛纔的阿誰已經不是同一小我了,或許其彆人底子冇有重視到這一點,但任何細節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再加上他那雙頎長的三角眼總讓我有一種似曾瞭解的感受。他不就是當年阿誰小鬍子把戲師嗎?莫非他又要演出阿誰驚悚的活體豆割術?

這一刻我終究明白了統統,在這個馬戲團裡人類和植物都是耗損品。

除此以外他們還會被砍掉部分四肢,最後乞丐會用藥水讓孩子的皮膚腐敗,再給孩子沾上植物的外相,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們就會死掉。

“好了,接下來我們將為大師帶來出色的把戲演出!”主持人刺耳的聲音將我的思路拉回了實際。

固然他們穿戴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鞋子,乃至留著一樣的鬍子。但他的行動明顯比剛纔的阿誰要天然很多,並且他冇有戴赤手套,暴露在外的手指非常矯捷,這彷彿進一步證明瞭我剛纔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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