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趙淩軒就猛衝進了屋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躬下身子,好幾分鐘才緩過勁來,道:“哥,杜宇那王八犢子他敢不收我家的包穀。”
“七百塊錢?”七嬸子的眼睛都直了。
歡天喜地的繁忙著,兩畝地大的場,很快就被堆積成了小山,杜宇在那裡抽著煙批示,村民們也是樂得做一把伕役幫個忙,畢竟有人做這冤大頭來收隻能做燒火的玩意,總感受是賺的。
不過現在……這是擺瞭然的欺負人啊。
七百塊,對於這淺顯的家庭而言,絕對是一項不菲的支出,有膽小的人急了眼,在這獨一愛的紙張下,乖乖投降。
“你說吧,俺能做的都承諾你。”七嬸子很當真的說道。
燒柴?每家每戶大場上堆著那麼大一個草垛子,燒五六年都夠了。
“不不不……村長,您說的這是真的啊?行,這事情俺替當家的承諾你了,我這就去號召他給你鏟包穀去。”
“收,每畝地我給一百三,有多少來多少。”
“為甚麼?”李欣澤的神采漲紅,問出了一個很癡人的題目。
“聽著,我今後就針對你們兩家了,李欣澤,我還真不擔憂你還敢拿鐵鍬來抽我。”俄然杜宇俯下了身子,在李欣澤耳旁,用很低的聲音說道。
七嬸子怔了一下有些驚奇的看著這位年青的村長,本身就一個村婦,有幾把的力量以外啥都冇,他能和本身籌議甚麼?
繁忙了一個下午,杜宇固然冇有咋動,可還是還是口乾舌燥的,送走了其他的人,他把七叔留了下來,叫進了本身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