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男人不平氣的嘴硬道:“哼,又不是隻要這裡纔有女人,隻要有銀幣,老//子到其他的旅店裡還不是一樣能爽。”
“你彆信甚麼傳言,說豬麪人有多猛多猛那都是瞎扯的,我家之前就養過一個豬麪人仆從。配種的時候中看不頂用,開端勢頭挺猛還挺唬人的,成果冇幾下就完事,還不如矮人呢。不過不管是啥種族的,也不成能做到擺平三百個女人吧,更何況還是老街的女人,我就連一個都對於不了。”
這個孩子,他舒暢嗎?
“如何能夠如許,你們老街不是向來把主顧至上掛在嘴邊嗎?”男人們剛想抗議,但是劈麵女孩扔過來的一小袋銅幣讓他們判定閉上了嘴巴。
“這裡是老街,這裡是男人無上的天國,這裡也是女人......最後的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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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戈隆下半身的女人從男人的雙腿間抬開端來,她戲謔般的用舌尖挑逗著戈隆的小兄弟,然後舔了舔嘴角,興趣勃勃的喊道:“姐妹們,我們明天這筆買賣的確太劃算了,這孩子但是幾個月都見不到一次的純情極品哦,對了,快點把小蘿絲叫過來,她不是今晚第一次出台嗎,作為最首要的‘第一名客人’,另有誰能比這個孩子更加合適的......哎,不能統統功德情都隻想著小螺絲,乾脆把那幾個正在接管練習的小丫頭都叫過來,趁這個機遇一次全都開了算了。”
看著倉促拜彆的女孩背影,男人們全都愣住了:“後街之王。我記得那不就是一個笑話嗎,說甚麼如果有人能夠在床上擺平這條街上統統的女孩,那便能夠成為這條街的仆人。”
女孩吃力的撐開本身的眼皮,向身下的男孩看去,就看到一張悵惘失神的麵孔......
“我......”
“啊啊啊~~~!好......好大!好硬......好......好燙......好冰啊......每天天哪。這,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啊~~~!”
“就明天一晚,明晚老街還是停業,明天獲咎的客人們明天能夠享用八折優惠。另有這一點賠償就宴客人們移步他處喝酒了。”
看到火伴那副難堪的模樣,男人也就不再進逼,轉手拉住一名倉促而過的妓/女,扣問道:“蜜斯,這裡究竟是如何回事,老街的女人們都去了那裡啊?”
徹夜的老街戰役常不大一樣,本來遍及街頭的站街女郎與酒吧夜店的櫥窗女全都消逝了,來這裡尋歡的男人們逛了一家又一家店,卻現內裡除了幾個看門的老仆外幾近空無一人。固然燈光仍然閃爍,但是不夜街竟彷彿變成了無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