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料想的,邵硯青的微信昵稱一如他的人那樣寡淡:邵。自註冊後也隻要一條轉發的心靈雞湯,再冇有彆的內容了。
鄭北亭呆住了,他想本身是不是幻聽了,冇事理她剛纔還說不全怪他,下一刻就說再不見麵了。那頭陶泓的聲音還是那樣輕柔,帶著些許慵懶的軟調:“老鄭,你曉得我此人實在很謹慎眼。我冇彆的意義,就是這陣子不想看到你的臉。”
陶泓打這通電話冇有避著人,邵硯青是重新聽到尾的。比及她最後那句話說出來,他幾乎發笑。陶隱說過他這個姐姐,看著大大咧咧不拘末節似地,但實在心眼可小了,特彆記仇。他當時還覺得陶隱是埋汰她,現在看來倒是冇半點子虛。
終究清理潔淨,他站起來抻了抻手臂,回身便看到她。也不知在門廊處站了多久,米色堆領羊毛衫,搭一條粉色的披肩,長髮隻是隨便地挽起,有絲絲咎咎的碎髮散落,柔嫩地垂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