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澀_第47章 吃小桃紅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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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水晶花瓶在桌上滾了幾圈,終究被傾斜的角度帶著滾下桌去,啪地砸在地上。水珠與碎屑飛濺起來,有幾點打在了她腿上,纖細的刺痛。

不曉得是不是那天吹邪風,明顯是在離家很遠的處所下了車,漸漸地走返來。成果還是被邵硯青看到了,據他說是因為家裡的洗潔精用完了,溜躂出來買。買好了找零的時候掉了枚硬幣,叮叮叮地滾了老遠。他手長腳長追逐上去,一腳踩住撿起來。就這麼一昂首,看到她坐銀灰奔馳返來。海龜還特彆名流地下來為她開車門,笑得格外風騷。

這就是天意嘛。

他往前一步,她便後退一步。一進一退,直到她後腰抵在了桌沿,退無可退。她雙肩舒開,鼻尖上冒出了藐小的汗,呼吸間都帶著他的氣味。

她終究占有了主導權。這時抬起白玉一樣的手臂落在他肩上,手掌交疊地貼在他頸後。掌心下是他的脊骨,是一尾脈氣湧動的龍。沿著這條龍往下去,兩側群山也似的肌肉正鼓勵著發力,她有些受不住。絲襪不知何時被勾破,腿部皮膚交來回回地蹭著粗糙的牛仔褲麵料,已經發紅了吧。

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她:“你拿甚麼包管?品德?品德?”常常咬到‘人’字,他舌尖便微微發顫,“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我不要。”

聽聽,都聽聽!哪家端莊女人會說如許的話啊!

她聽音辨意的工夫已入臻化境,曉得他已經消氣——與其說是氣,倒不如說是鬧彆扭。晚返來完整能夠讓他去接本身,岑嶺期過了也不會堵車。車子買返來還冇接送她幾次呢,多委曲啊。這時把手鬆開,去拽他衣角,“再冇有下次了,我包管。”

剛纔在剝魚鱗,身上應當有魚腥氣纔對。可他將下巴壓在她鎖骨上,悄悄地吐氣。熱熱的,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公司有不成文規定,凡是有晉升就要會餐,雋譽曰培養團隊凝集力。總監笑吟吟地看著她,說道:“部分經費很充盈,地點就由你來安排吧。可貴熱烈一次,最要緊是高興。”

表情與腳步一樣騰躍而鎮靜。

男人一手執筷在鍋裡漸漸地攪動著,一手則彆在身後。他站得矗立,遠遠看去更像是個在站崗的衛兵。可哪有衛兵會裸著上身站在炊火環繞的灶台前?兩片刻薄肩胛似鋼鐵胡蝶的翅膀,脊中的線條微微凸起,一起往下到骶骨,兩側有小而淺的旋渦。

她又蹭他,踮起腳來咬他耳朵。明天她穿的鞋子是他挑的,鞋跟低一些,穿戴舒暢也不磨腳。

他忍無可忍。曲膝將她頂在桌上,手掌托著她不讓後退半分。工服裙不算短,這時卻早已捲到了傷害邊沿,身下微涼。很快,她在桌椅碰撞和水晶花瓶傾倒的動靜入耳到刺耳的拉鍊聲。她隻來得及雙手扣著環住他的脖子,下一秒人就是被波浪捲了起來,連靈魂都被撞得飄浮在半空中。便隻在那一刹時瞳孔微散,全部天下都在扭轉。

他將手擦淨,轉過身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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