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玥想起早上林姨娘跟她說的那些事,又被方纔的聖旨刺激了,在一邊非常醋意的道:“大姐姐這一年出去本來做了這麼多事,又是作坊又是麪館的,還為雄師做了進獻,大姐姐一小我的本事可真大。”
歸去的時候,徐公公翻開來看了一眼,蘇瑤給的那一滿袋子金瓜子和蘇敬炎給的那一袋子碎銀子,滿滿的對比,徐公公看著蘇敬炎的那一份嘴角動了動。
蘇瑤倒是自顧自的喝著茶,一語不發。
現在蘇瑤逼著要去盤點嫁奩,萬一清出來那些空缺可怎生得了,一想到這些事,老夫人就冇好神采的看向中間的林姨娘。
屋子裡的人都因著這句話神采各彆,特彆是林姨娘和蘇玥非常較著的暴露了高興,而老夫人則是在深思後暴露了一抹奪目的光,在坐的都不是傻子。
老夫人一愣,她但是好不輕易從林姨娘手裡收來了權力,還冇來得及檢察呢,這就要收歸去?“你纔回府,府裡的一些事情還冇清算安妥,你放心在祖母手裡必然不會少了你的。”
蘇瑤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家子,想著鑰匙先要過來萬一她們過後不認賬如何辦,還是留在老夫人手裡,等清查完後再要返來比較合適。
左相府裡統統的人都是懵的,蘇瑤收了聖旨後,想起了一件事情,朝著蘇敬炎道:“父親,瑤兒之前身子不好,海棠院的一些碎務都是托到了祖母那邊的,現在我身子大好,這些事遲早也是要學著理一理的,明天皇上犒賞的這些東西必定是要放進小庫房裡存放,不曉得海棠院裡小庫房的鑰匙在誰的手上,是否能夠還給我,內裡母親留給瑤兒的嫁奩也是要好好的盤點一下了。”
林姨娘委曲的臉都漲紅了,看向一邊的蘇敬炎,“老爺……”
蘇敬炎被蘇瑤說的啞口無言,這些天蘇瑤在蘇府裡雖說也是端著嫡女的架子,可向來冇有明天如許的直接,讓他臉上一點光都冇有。
“瑤兒,這皇上剛下了聖旨,但是府裡的大喪事,老爺和老太太必定是想著給你好好地籌辦籌辦的,要不今兒個這些東西讓下人先給你抬到你院子裡去,等他日再好好的清理一番?”林姨娘在一邊當著和事佬,昨早晨和蘇敬炎情意相通以後,她便又規複了昔日的底氣,但卻健忘了,蘇瑤已經不是之前阿誰對她知心的嫡女了。
“蘇瑤,林姨娘這些年辦理著蘇府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哪能跟下人相提並論。”蘇敬炎念著昨早晨的一番甜美幫林姨娘說著。
“蘇瑤謝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蘇瑤再一次拜伏在地,她的內心現在熱浪滔天,彆人不知,可她卻曉得,這道聖旨八成是沐擎天為她請來的,不然皇上又如何會曉得她做的那些事,又如何會直接讓她婚事可自主。
“欽此。”徐公公收起了聖旨,“蘇瑤蜜斯還不快來接旨。”
蘇瑤想了想,便跟在一大幫子人身後去了正院,老夫人和蘇敬炎坐在上方,一臉等候的看著蘇瑤。
蘇敬炎的神采越來越沉了下去,“傳聞你二mm之前去祖宅看過你,還留下了一枚髮簪和玉佩?”
畢竟海棠院的小庫房裡的東西的確都是屬於蘇瑤的,當初林氏早早的就給她備下了那份嫁奩,直接在官府裡備了底案,除了蘇瑤,任何人都不得私行動用。
蘇敬炎對於府裡的一些事情也是有所體味的,不說林姨娘和老夫人,就拿他本身來講,為了在朝中皋牢民氣,送出去的很多東西都是孤本,二皇子那邊也冇少辦理,那些東西對於冇有根柢的蘇敬炎來講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天然都是出自蘇瑤的嫁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