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一的花_第六章 (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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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夏小橘,方拓心念一動,問道:“師兄比來還總出差?”

方拓問:“明天農曆多少?不是十五前後吧。”

方拓又發了三張照片,方纔組隊時和大師的合影,和分開北京時並無兩樣;登頂以後遠眺群峰的身影,背後碧空澄徹,白雪皚皚;另有撤回喀什的照片,滿麵風霜,風塵仆仆,麵孔黑得發紫,頭髮也亂蓬蓬的,像是荒年流浪失所的災黎,和網上騎行川藏線前後的對對比差未幾。

張佳敏問:“氣候這麼好,草原上能看到銀河嗎?”

方拓:“等不到!我每天看著流口水!”

馳驅之間,莫靖則在群裡發了一條動靜:“佳敏報了mini跑,方拓你指導她一下吧。”

“我帶了好多好吃的呢,可冇你份了哈。”

“送幾位朋友。”他收成頗豐,拎著袋子,想起夏小橘吃起飯來速率緩慢,嘴塞得滿滿的模樣,補了一句,“和喂鬆鼠似的。”

這兩日夏小橘都冇發動靜來,不像每次他去登山,還要問問哪天返來,想要吃甚麼,趁便嘲弄一下他再次變野人,吃啥都不講究。此次或許是她也解纜期近,臨行前要籌辦的事情太多,顧不上和他聯絡。總出遠門的方拓想了想,表示能夠瞭解。

“哦,這就是淺顯登山青年,文藝登山青年和2b登山青年。”夏小橘反覆了一遍,“對勁了吧,2b登山青年。”

“送我姐不可嗎?”方拓一邊選著精油和香皂,一邊佯作嚴厲,瞪眼道,“警告你們,彆瞎扯啊,都彆給我瞎扯!”

方拓說:“我是不是醉氧了,回北京反而不適應,得找個海拔高點的處所再過渡一下。”

溫馨下來,想起在高山營地拍的一張照片,順手發給夏小橘,解釋道:“固然抹了防曬,但有一天粗心了,潤唇膏抹得不敷,都要紫外線過敏了。”

方拓笑,“哈哈,要過冬的鬆鼠,能吃。”

大師兄開口,方拓有一種君命難違的感受。他也想看看張佳敏的停頓,便承諾下來。

“如許,那你先忙吧,歸去一起吃韓餐。”方拓悻悻回了一句。

“鬆鼠哪吃得了這麼多。”

莫靖則簡短答覆:“比來太忙,你們去玩就帶她一起。”

翻過城北的崇山峻嶺,路邊的視野更加開闊起來,方拓的心境也伸展很多,前兩天那些混亂膠葛的動機,彷彿都能夠不再考慮。他開著車,忍不住哼起歌來。

但是夏小橘隻是回了“哈哈哈”三個字。

“風,風聲太大啦!”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方拓正要在說甚麼,夏小橘又發來一句,“sorry啊,我冇細心看,正在和同事籌議去壩上調研的事兒,忙翻天了。你先和朋友們high吧。”

“那就冇題目。”方拓應道,“那邊氛圍好,人家少,冇光淨化,看得很清楚。可惜忘了帶單反和三腳架,不過夏小橘他們那兒應當會有的。”

夏小橘提早去了草原,莫靖則比來忙得變成空中飛人,到了週末,方拓也冇甚麼表情構造跑步,不曉得是不是在雪山待了將近二十多天,返來醉氧了,整小我懶洋洋的。倒是張佳敏在q群裡問了兩次,大師要不要一起去奧林匹克叢林公園練習一下。

方拓說:“不錯啊,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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