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並不很痛,但奇特的感受仍舊讓連闕不適應地動體味纜子。
二人畢竟都是第一次做那事,即便做了擴大,以鳳玄那物的大小連闕還是要吃些苦頭。
話說返來,一個魔界的宮殿裡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擺著仙界的東西如許真的好嗎?另有,他到底甚麼時候才氣逃出去?!
因為抽離的手指,連闕隻感覺一股難言的空虛感不竭地襲來,他難耐地動體味纜子彷彿尋求甚麼普通靠向鳳玄,“阿玄……”
這床做得非常精彩,以一塊罕見的軟玉為床基,四周綴著明珠,玉的暖光同明珠的光模糊綽綽訂交,竟無端透著清冽的仙氣。
魔衛甲瞥見來人立即神采恭敬地行了一禮,“墨夜大人。”
連闕感覺有些暈眩,舌尖被和順吮吸,濕濡又酥麻的感受跟著舌尖相互摩擦垂垂讓連闕的腰腿都開端麻軟有力,隻能靠著對方的身軀,任其為所欲為。
而夜,另有很長。
是的,自從進了魔宮,朱玉劍就奧秘消逝了。現在真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了!
諾大的寢宮中,低聲的細語時不時傳出。空了三百年的軟玉床終究再次派上用處,宮中燃著的熏香不知何時也染上了纏綿的氣味。
鳳玄密意地望著連闕的臉,情不自禁地順著連闕的手漸漸吻到了他的唇。此次親吻比之剛纔的和順纏綿,多了些霸道和占有。
連闕本身跟本身叨叨了半天,感覺還是不能坐以待斃,終究起家放下杯子往門口走去。連闕撩起袖子一副要大乾一場逃出世天的神采拉開了麵前的門。
鳳玄一邊吻著連闕一邊漸漸覆在他的身上。連闕本來穿戴白狐毛披風早在二人膠葛之際不知掉落在那邊,身上隻著一襲素色長杉,甚是輕浮,鳳玄等閒地將手探入他的衣內。
鳳玄低低地感喟一聲然後在將連闕打橫抱起來放到了寢宮的大床上。
連闕隻感覺那處被和順地包裹住,前所未有的堵塞感和陌生的酥麻感讓連闕渾身輕顫,連腳指都不自發地伸直起來。
“嗯,不要……”連闕被鳳玄緊緊握住腰肢,身材奇特的感受刺激得他節製不住顫抖低吟,眼角不竭湧出淚水。
鳳玄停下行動,深深把連闕的痛呼含入口中,極儘和順地吻著他。
聲音降落而又和順,連闕昂首看向對方,將手撫上了來人的臉。
這…這…這是呈現幻覺了嗎?
寢宮裡的氛圍變得旖旎,點著的素淨熏香不知何時也帶上了情,欲的氣味。鳳玄的手一揮,被用作照明的夜明珠光芒變得暗淡下來。
連闕手上拿著那仙玉打製的杯子,嘴裡唸唸有詞,真是一步錯步步錯,當初就不該招惹朱玉劍的!
墨夜心中一震,這是……朱雀仙君的佩劍?怪不得他一向感覺那劍氣極其熟諳。可三百年,朱玉劍就已經消逝了。
實際上……
“你…唔……”朱玉劍正要辯駁卻被連闕捂住了嘴。連闕有些難堪地笑著,“不美意義,我們走錯了,下回見,哦,不消見了。”說完,連闕就拉著朱玉劍往外走。
正試圖把連闕拖離柱子的朱玉劍聞言行動一頓,然後非常傲嬌地對魔衛嗤之以鼻,“猖獗,竟敢對仙君不敬!”
鳳玄一邊享用著這*噬骨的包裹,一邊顧恤地吻著連闕的臉頰,低聲道,“彆怕。”身下的行動卻垂垂變得毫不包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