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彷彿印證了乾陽的話語,房間以外,明顯是一片晴空,卻高聳的響起一聲驚雷,龐大的閃電在窗前刺眼閃過。
“啊!本來是天庭掌律仙君。貧僧失禮了。”唐三藏趕緊出聲道:“不知乾陽仙君有何事要問貧僧?”
唐三藏點頭應道:“請恕貧僧眼拙,肉眼凡胎,不知仙家名姓,還請道長奉告,來此處有何見諭。”
他是一個男人,又是佛門削髮之人,現在卻身懷六甲,不得不說,這可真是天上地下第一等的荒唐事情,之前,就算是做夢,他也想不到會有如許的事情產生在本身的身上,但是,現在事情卻恰好就產生了,真是讓他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他們好歹也是足以堪比大羅的仙神強者,但是,此時現在,僅僅一點逸散的氣味威壓他們都抵擋不住,瞬息之間,他們就明白了過來,來人是他們冇法對抗的可駭存在,隻怕,比之如來佛祖和天道賢人,都隻強不弱。
乾陽目睹著火候已足,當下口中帶著幾分難言的魅惑出聲道:“唐三藏,你何必如此自責,固然你起了傷人害命之心,但是乾脆現在大錯還未鑄成,統統都另有改過的餘地,隻要你放下心中殺念,天然能夠重歸佛門正道。”
一點不滅火焰靈光乍現,赫見乾陽的苗條身影,模糊閃現在虛空顛簸當中,但隨之便就消逝不見,再呈現之時,已然超出了重重的封閉,徑直呈現在了西梁女國驛站、唐三藏歇息的房間當中。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的最後一根稻草,聞得此言,唐三藏不由得為之一怔,眼中頓時規複了幾分神采:“是啊,大錯還未鑄成,隻要我放下心中殺念,天然能夠平複知名,重歸我佛正道.........”
乾陽冷然道:“那你給本座說說,你們佛門都有哪些教義,哪些戒律?”
未曾決計收斂本身的氣味,乾陽進入房間額度刹時,屋中的金吒木吒二人立時生出感到,兩人的身子在一刹時繃緊,旋即,二人便就惶恐的發明,周遭虛空當中,可駭的氣味壓迫而來,如崔奎拉朽普通便就擊潰了兩人的護體佛光,將他們生生壓抑在原處,連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唐三藏見他是道家打扮,心知對方必定是傳說當中的仙家中人,當下勉強雙手合十,在床上微微頓首出聲:“阿彌陀佛,這位道長,貧僧唐三藏頓首了,請恕貧僧行動不便,不能全禮。”
麵對乾陽的扣問,唐三藏頓時麵白如紙,身材止不住的為之顫抖,伸開的嘴唇不斷的顫抖著,好半晌,才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貧........貧僧身.......身為男.......男人,冇........冇有產門......卻..........如何可.........能夠生下這個孩子,這........這個孩子留不得!”說到最後,本來顫抖的語氣已然轉為果斷。
可駭,可駭!
這.......是上天降下的警兆嗎?!唐三藏本來已經慘白如紙的神采更是在這刹時慘白到了頂點,乃至止不住的顫抖著,身心好似遭到了莫大的打擊,雙眼當中,再不複之前的那種果斷之色。
隻見來人一襲火焰紅衣,彷彿一團來自六合未明時候便亙古存在的神火熾燃。滿頭玄色長髮散披在肩頭,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但是雙眼中卻亙古滄桑,好似經曆無數個紀元普通。讓人不自感覺便就沉迷此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