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傳甲慘淡道:“我確切該死,你們殺了我吧。我死而無怨!”
第一人腳步沉穩,下盤明顯很有工夫,“南拳北腿”,趙公理乃是北方豪傑,工夫大半都在兩條腿上。
彆的七人答道:“都到齊了。”
誰知就在這時,突見劍光一閃,“噗”的一聲,好好的一把大斧竟然斷成兩截,斧頭“當”的跌在鐵傳甲麵前。
一向沉默不言的抱劍少年,此時現在,終究脫手了!(未完待續。)
此中一個瞎子道:“好,正要天下人曉得,這個畜牲做了甚麼事!”此人是中原八義的老二‘有眼無珠’易明湖。
獨眼婦人道:“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夥子,曉得甚麼!”
“咳咳…….”楊逍一陣咳嗽,皺眉道:“你是個豪傑子,那件事是非曲直本不在你,你若該死,他們就更該死。”
老七公孫雨隨即憤然道:“此人就是忘恩負義,賣友求榮的鐵傳甲!”
鐵傳甲並冇有聽到第三小我的腳步聲。他不由心中驚奇,來的莫非隻要兩小我?莫非第三小我走路時竟然連一點腳步聲都冇有?
山麓下的墳堆旁,有間小小的板屋,也不知是哪一家看墳人的住處,在這苦寒隆冬當中,連荒墳中的孤鬼隻怕都已被冷得藏在棺材裡不敢出來,看墳的人天然更不知已經躲到那裡去了。
獨眼婦人翁大娘嘶聲道:“你們瞥見我臉上這刀疤冇有?這一刀幾近將我腦袋砍成兩半,若不是他們覺得我死了,我也難逃毒手!”
趙公理大聲道:“中原八義,義薄雲天,江湖中那個不知,哪個不曉!”
唯有第三人抱劍而立,不言不語。
獨眼婦人慘厲道:“我們已經等了十八年,何必又多在乎等這一刻!老三那你都請了誰?”
第二人的腳步很重,卻很浮。走出去時,還在悄悄喘著氣,此人身上就算有武功,也好不到那裡去。
她俄然吼怒著道:“昔年若不是你將這姓鐵的帶返來,說他是好人,我們又怎會和他交朋友。翁天迸又怎會死在他手裡?”
要知“鐵布衫”的工夫固然號稱“刀槍不入”,實在隻不過能擋得住平常刀劍之一擊罷了,並且還要預知對方一刀砍在那裡,先將力量凝集,如果遇有真正妙手,就算真是個鐵人也要被打扁,何況他究竟還是血肉之軀。這類工夫在江湖中已漸將絕跡,就因為練成了也冇有甚麼太大的用,以是底子冇有人肯練,不然就憑他已可製住那“梅花盜”,又何必再找金絲甲呢?
趙公理與平話的正要應喝一聲該殺,卻未曾想,就在此時,突如其來,一道話音在屋中響起:
金風白道:“我大哥本就是個要朋友不要命的人,見到這姓鐵的看來還像是條男人,也就拿他當本身朋友普通對待,誰知……他卻不是人,是個牲口!”
“隻望中間歸去後,能將這件事的是非盤曲,向天下人原本來本地說出來,我兄弟就得益匪淺了。”瞎子易明湖冷然道:“老三,你把當年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好!”邊浩回聲道:“我們本有八兄弟,昔年承江湖抬愛,把我們叫做‘中原八義’, 固然我們兄弟的武功並不出眾,邊幅更不驚人,但平生做的事,莫不以義氣為先,絕冇有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