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岩當即向前一步。
“何事?”
盧峰指著禦書房內裡早就籌辦好木凳子說道。
“公子……”
“行了!”
盧峰眉頭微皺,道:“甚麼意義?”
“這……”
盧峰笑了笑,道:“朕的南燕王國,一年稅收也不過才一億白銀,撤除各方麵開支,能夠有五百萬白銀入國庫已經非常不錯。可朕手底下的這些大臣,東西加起來,竟然相稱於國庫兩百年支出,看來,朕手底下的大臣一個個都是斂財妙手啊!”
賈詡看著盧峰,恭聲問道:“陛下,您找我們來,是有甚麼事情要安排嗎?”
幾個尚書身材一顫,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瞥見了苦笑,明顯,陛下這是在警告他們不要搞小行動,不要給新任丞相賈詡找費事。
兩人見到盧峰,當即就要跪在地上,但此時盧峰倒是哈哈一笑,道:“行了你們兩個,彆那麼多禮,坐!”
“不愧是毒士文客,朕的心機,你一眼就猜中了。”盧峰豎起大拇指。
韋恩幾人固然對盧峰的話保持著思疑,但也不敢再多言,應了聲,回身就要分開。
“微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四人跪在地上的齊聲喊道。
他看著三部尚書,道:“你們不敢說,朕也不逼你們,吏部尚書任岩。”
“皇叔是皇室除我以外獨一一個正統血脈,他想要皇位,會殺了我,然後皇位天然就是他的了!謀反?如果他真有這個設法,早就起兵了!仰仗他手底下的數百萬精兵,你感覺他之前打不進王都來?”盧峰反問道。
“陛下,您這是甚麼意義?”幾個尚書都是有些迷惑的看著盧峰。
不過他明顯想多了,盧峰說道:“彆謙善了,來講事情!”
他給禮部尚書胡引一個眼神,胡引當即上前,恭聲道:“陛下,王國大臣貪贓枉法公然可愛,不過現在我們另有更加需求措置的事情!”
“好啊,真是好啊!”
盧峰盯著韋恩三部尚書,淡淡道:“你們說,我是不是應當發個匾額給他們,表揚他們的斂財手腕,天下一絕?”
韋恩四人頓時臉上冒著盜汗,他們固然是老臣,固然對王國忠心耿耿,可私底下多多極少也收一些上麪人送來的禮。
“你下去給我警告那些還在的朝臣,手腳潔淨點,之前收了多少黑錢我不找他們費事,但是全數給我交出一半到國庫,今後更不準收受,違令者,一旦被錦衣衛查出來,殺無赦!”盧峰冷冷說道。
這下子,他們心中那點小九九不敢再有,齊齊恭聲,道:“臣等,遵旨!”
“但是,陛下,如果威震王起兵謀反,我們該當如何?我們手底下精兵加起來也就三十萬擺佈,這還是要加上賈丞相手底下的錦衣衛,而這三十萬人內裡,能戰的就隻要二十萬禁軍,我們,該當如何才氣擋住威震王的數百網精兵?”胡引苦笑道。
“平身!”
賈詡一愣,微微沉吟,說道:“陛下,您是在想王國下一步打算嗎?”
“好了,這件事就如許,你們下去處事吧!”
“文和,你號為毒士文客,來,你說說,我現在在想甚麼!”盧峰笑道。
盧峰揮揮手打斷胡引的話,冷冷道:“南燕王國事真的王國,不是他威震王的王國,如果朕身為天子畏手畏腳,那還成何體統?”
不過明顯是他們想多了,盧峰並不會對他們脫手。